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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又做了什么蠢事…
完全没有必要与那人报告什么,她为何要多嘴开口,是怕她担心吗?
当然,她做的蠢事完全不止这些,接下来接二连三地还是会有。
新年回去之后,不知怎么的,比起以往,她对南厢上心了许多。
膳食她多是在厅堂食用,与石良,楚安一起,可子桑一次也没出现过,岳莘倒想在厅堂碰见她,可惜人家不愿过来,她也不想特地过去,毕竟这府里眼睛最尖的就属楚安,岳莘可不想楚安又揪着某事捉弄她,无事生非,所以南厢,她一次也没去过。
去不成也只能多派人捎一些特产时蔬过去,府里有好的玩意,她也留心让人带过去。岳莘觉着子桑太瘦了,又不爱吃东西,她便吩咐莲儿变法儿给夫人做食。她自己不去南厢,就让楚安常去,反正总得有人瞪着子桑,她好了解情况,以前她还是偶尔问问,现在她几乎两三天一问,装作不在意,可还是把楚安问烦了,她打着哈哈说她怎么什么都感兴趣呢,以前也不见她上心,子桑还有能什么事啊,老样子,成天窝在屋里发呆,发呆,发呆。
“诶,你说要不我也和她说说你的事儿吧,说不定她感兴趣呢,要不然成天这样迷迷糊糊的多无聊啊,自己丈夫一天到晚在外边干了什么,她一点也不知情,想想都可怜。”
楚安这样说,她也没反对,默许了。
可这些还不是岳莘犯得最糊涂的事儿,最糊涂的是,二月初的某一天里,她居然告诉石良,让她从今以后都不用把后山湖畔边上的小舟藏起来了。
“为什么!?”
石良目瞪口呆地问她。
“她不会来了,每次藏起来太费事儿了,就放在那儿吧。”
岳莘的回答模凌两可,理由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可她任由自己心大。
子桑不知为何,新年那次回去,居然没有告诉旧宅关于她在岛上发现的那个女人。如今已经两个月过去了,旧宅一点动静都没有,岳崇光一次都没有提过岳莘的事情,也没有在暗地里试探她什么,反而每次见她,都是笑脸相迎,问她大夫人什么时候能怀上。
她微微一笑说,快了。
岳莘完全不明白子桑为什么不去告密,可因此她对她的好感又抱多好几层,防备也少了,甚至她觉得,既然她不去告密,那即使偶尔一次,她再一次过来找她,也是可以被允许的。
毕竟她放不下脸面去南厢看她,也只能希望子桑能够过来找她。
但岳莘心底告诉自己,即使她愿意让子桑过来,子桑也不会再来了。
毕竟那次两人之间的不欢而散,那些裂痕还摆在那呢,即使她已经不会再去介意什么,可她们到底还是陌生人。
她告诉自己,她不是希望那人过来,而是与石良行方便。
可她又不让石良把不再把小舟收起来这事儿告诉楚安。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冬寒不再,春意融融的时节悄悄来到,日子依旧平平淡淡的,她还是拉不下面子去南厢,可想见那人的心总是收不起来。她也不是特别想见,只是觉得过去看一看也好,作为她的丈夫。可她越是这样想,她越是不愿过去,直到某一天楚安又过来捉弄她,这一次气得她胸闷气短,差点让她又犯病了。
那日午后,楚安特地跑到书斋去,坐了老半天,沏着茶,又在揣摩着她,饶有滋味的。看得她浑身不舒服,放下书问她过来做甚。
“干嘛把从我这拿走的簪子送给子桑,我都看见了,她一直握在手里呢。”
楚安挑了挑眉,话语里带满了各种颜色。
“…她生气了,送与她,哄哄…”
岳莘心里一咯噔,稍稍沉默,面无波澜的回话。
“偏袒!我可是一次也没收到你送我的东西,那我生气了,你怎么也不过来哄哄我呢!”
哼的一声,楚安的话语里都是酸溜溜的味道,说着站起身来,又挑了挑眉走到她的身旁,俯下身。
岳莘见她过来,头也没抬,觉得她无理取闹。
“你不是有人哄吗…”
“那小丫头片子,我今个也哄她了。”
楚安伏在她的耳根旁,想要与她悄悄细语,可声音却比刚才还有大。
“哄她做什么?”
她蹙了眉,抬头看笑得不怀好意的那人。
“她不高兴呗。”
“怎么哄的?”
“我吻她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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