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祈向潮......对,我订制的腕表务必在后天到,因为那天是我太太的生日......好,再见!”
如果不是听到这个电话,我都忘记后天是我的生日,而此刻听到祈向潮的这个电话,我的心犹如被蜜浇过,暖暖的,甜甜的之余还伴着微微的痛感。
只不过这痛是幸福的痛!
是心爱的男人记在心间的暖痛!
这一刻,我忽的觉得自己相信他是对的,这样一个心心念念着我的他,怎么可能与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我吸了下鼻子,刚想放下手机,这时我又听到祈向潮的手机响了,然后娇软的声音传了过来,是鲍诺的,这丫头一直说话娇滴滴的,可在祈向潮那里似乎还多了丝媚。
“潮哥,我在门口等你了!”鲍诺在我面前都是叫祈向潮姐夫,现在背着我竟然叫他潮哥。
尽管如此,我也没有再怀疑他,我知道他们见面肯定有事,而这才是我要监听的真正目的。
“我几分钟就到,你准备好了吗?”祈向潮问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后半句话,他问的些沉重。
“嗯,放心吧!”鲍诺回应的倒是很轻快。
电话挂断,然后我听到的就是一片静寂,静寂的让我心慌,其实也不是这静寂让我心慌,而是从我给祈向潮的衬衣里安上监听器时,我整颗心就惶惶的,现在这样真的监听他,这慌乱更甚了一些。
慌的,我好像得了心脏病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祈向潮在那边感应到了,还是怎么了,他竟按响了车内的音响,一首无比经典的爱情歌曲《吻别》,从那边传了过来——
前尘往事成云烟
消散在彼此眼前
就连说过了再见
也看不见你有些哀怨
给我的一切
你不过是在敷衍
你笑的越无邪
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
......
这首歌我很喜欢,我的不安也在这首歌里平息了一些,而当这首歌结束的时候,我听到车喇叭响了两下,再然后是车门打开和人上车的声音。
“潮哥,你出来,我姐那边没事吧?”鲍诺问他。
“没事!”祈向潮回答的十分简单。
再然后两人陷入沉默,而这次祈向潮连音乐也没有开,又过大约十多分钟,我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尔后是祈向潮让门童停车,之后便是男人的脚步和女人的高跟鞋起伏交错的声音。
此刻,我在歌里平复了一些的心跳,现在又加速了,我知道接下来我要知道的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来了。
“祈少,鲍小姐,两位等一下!”这时陌生男音从那边传了过来,“老规矩!”
我不知道老规矩是什么,但已经几尽屏住了呼吸,而这时,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放肆,祈少又不是外人,还验什么身?”
这声音是祈辰西的,可他不是恨祈向潮吗?怎么这会替他说话了?
还有他们的老规矩是验身,那是不是我给安的监听器会被验出来?
想到这个,我刹那被惊出了一声冷汗,甚至我本能的想打祈向潮的电话,告诉他我在他身上装了监听器的事。
可是没等我拨电话,我就听到那边传来嘀嘀仿似报警的声音,再然后就听到有人嚷了一声,“有监听,通知文姐!”
我腾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而这时我手机上的监听信号显示中断,我再傻也知道出事了,但我不死心,又试着连接了几次监听,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连忙去拨祈向潮的手机,可那边却迟迟无人接听,我连续打了好几个,结果都是如此。
我又去拨打鲍诺的手机,而她的直接是关机。
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让我的头发开始发麻,我拿起车钥匙就出了家门,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祈向潮,刚才从监听里我知道他肯定不在午夜酒吧。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皇朝,上次他和鲍诺去的就是那里!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开的车,也不知道自己一路闯了多少红灯,总之这是我拿到驾照开车以来,开的最疯狂的一次,甚至几次险些与别的车撞上。
“美女,需要帮你泊车吗?”门童过来,礼貌的问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天石集团祈总今天来过吗?”
门童没有回答,有些警惕的看着我,我从车里掏出一张钱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他冲我点了下头,“来了,和一位小姐。”
“走了吗?”我急问。
门童摇头,得到这个答案,我便要开门下车,可是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在哆嗦,像是抖筛一般。
我深吸了几口气,想到什么,又问向门童,“今天这里没出什么事吧?”
门童冲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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