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兔子,兔咦?”
或许是被兔子洗脑过度,加上思维本就奇葩的缘故。直到第二天晚上,倪灵才从魔怔状态中退出来。他看了看手中吃了大半的肉罐头,一脸懵逼。
“倪灵,你醒了?”身边的凌华面无表情,说道:“有件事要说一下,我刚刚带你去做了节育手术。”
“我#%¥¥%¥##!!!!”
再三确认自己的蛋蛋还完好的长在两股之间,黑衣青年怒道:“小凌子,屁可以乱放,玩笑不能乱开。知不知道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吓人,小爷差点就当真了!”
是已经当真了才对,不过有这么吓人吗?
凌华略感尴尬,说道:“抱歉,我只想讲个笑话放松一下。”
青年不依不饶:“很早以前我就说过,小凌子你没有什么搞笑天赋。对了,你刚刚吓掉了我的第十三个魂魄,来来来,咱们谈谈赔偿问题”
处长暗想哪来的第十三个魂魄,三魂七魄全加起来也就十个。不过见到倪灵恢复往日的活力,他也很是欣慰,说道:“好,那我赔你一个宝物。宗涛,出来吧。”
倪灵也就嘴上扯蛋,哪想凌华真的要“赔偿”他,不由一愣。
这时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只通体雪白,足有一人多高的大兔子,有些腼腆的钻出来。见着倪灵二人,极为高兴的趴在地上说道:“恩公,您终于清醒了!”
青年神情僵硬,在一人一兔的目光中,翻了翻白眼,又开始哆嗦起来。
面对恐兔症发作的黑衣青年,早已有所准备的凌华迅速出手。只见树林里狂风涌动,某人就像坐火箭一样被吹上百米高空。待他掉下来时,地上早已准备了如床垫般轻柔的和风,帮助其缓冲身形。不待落地的倪灵有何动作,处长运用能力,再次将他高高抛起。
如此数次,玩够举高高游戏的凌华终于收手。越过地上某个人形坑洞,递给青年一瓶水:“感觉如何?”
冷茎下来的倪灵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回答:“一开始挺紧张,甚至可能会流血。不过在我多次穿插,彻底享受其间无穷无尽的快感后,反而有点上瘾。”
“那还怕吗?”
“不怕了。”
黑衣青年终于肯直视宗涛,此时的兔子早已被二人的疯狂举动吓呆。低垂着长长的兔耳,两只后腿不住哆嗦,仿佛刚刚上天入地的是自己一般,傻傻的样子颇为可爱。
“喂,那兔子。”倪灵讲话非常不客气,像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姓啥名啥,家住何地,身份证号码也给我报上来。”
白兔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老老实实回答道:“吾名宗涛,家住兔耳山一带,身份证号码那是何物?恕吾不甚明也。”
当然,你个久居深山的乡下老兔子,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知道身份证才是见鬼。
之前青年犯病的时候,虽然脑子罢工成了摆设,但耳朵依旧忠实无比。此时略加回忆,便想起了所有,于是又问:“愚蠢的兔子,不需要知道那么高深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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