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吴道一行收拾好,准备赶回延治,吴湘初八要去补习班,家里作业还得赶呢。
临走前,在吴湘和柳晨腻歪一阵后,吴道拉着柳晨到了一边,将自己手机和住址告诉了他,并留下两万块,说是他这个当哥过年的压岁钱。
吴道身无分文,钱当然是从花琪儿手里“借”的。
从安妮到花琪儿,吴道发现自己吃起软饭来脸不红心不跳,天赋异禀。
柳晨是个实在人,没有客气推辞,郑重的将钱收好,再是痴迷的看向吴湘,眼里写满了坚定。
吴道只想这钱迟早大半还得进吴湘腰包,自己这准妹夫,还真是一个实打实的好男人,让他好不惭愧。
蒋助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一大早就派车在龙沟寨门口候着了,载着四人赶去了高铁站。
到了车站,在乘务员的接引下,四人的座位升级到了商务舱,顺带贡献上了几份南疆土特产。
土特产是真的土特产,蒋助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烟酒茶叶,金银玉石对于吴家子弟来说,根本不具备吸引力,还不如送上当地特产,让吴湘记挂着一份乡情。
等哪天等他去延治述职时,也算是和吴家有了些微薄的人情,至于怎么利用,就看他蒋助后续的手段了。
来到商务车厢,花琪儿抢着坐到了吴道身边,白开穗也不和她争,照旧安静的看起了杂志。
刚坐下没几分钟,两个熟悉的面孔走入了车厢,周桂和常思源。
“思源!”
吴湘昨天可是记挂了一天常思源,连忙起身,见常思源额头贴着膏药,立马瞪眼看向周桂。
“你又欺负思源了?”
周桂知晓吴湘身份,尴尬的笑着,心里只骂麻烦,早知道还不如委屈一下,买一等座的票了。
花琪儿阴阳怪气的来上一句。
“亲爱的,以后你要是敢学那些废物家暴我,我就把你……!”
花琪儿比了个剪刀的手势,吴道虽然知道她在指桑骂槐,还是忍不住打个激灵,下体一阵发凉。
周桂听出是在讽刺自己,面色铁青。
常思源连忙出言调解:“我自己撞的,和我丈夫没关系。”
吴湘皱眉:“这家伙是你丈夫?昨天在山里,他还打你来着。”
常思源抬手,笑着朝吴湘展示了自己订婚戒指。
“昨天我丈夫和我闹着玩呢,他下手没收住。”
“不是,闹着玩……”
吴湘还想追问,却被乘务员提醒:“小姐先坐吧,车辆要发动了。”
常思源落座,周桂黑着脸往她身边坐去,吴湘抢先一步把位子占下,冷眼道。
“我两同学说说悄悄话,麻烦先生给个方便。”
周桂不敢得罪吴湘,回头看向吴湘的座位,一旁的白开穗放下杂志,恶心的瞥了他一眼,起身拍了拍吴道肩膀。
“你和他坐去,我晕车,看到垃圾会反胃恶心。”
白开穗声音不小,丝毫没有回避周桂的意思。
“下车!”
这段时间被人捧到天上的周桂实在受不了这般冷嘲热讽,转头就要拉常思源下车。
吴道起身让出位子,白开穗顺势坐下,花琪儿还在为昨晚的事赌气,撇过头,不想搭理。
吴道拍了拍周桂肩膀,笑道:“咱俩也说说悄悄话?”
他手上加重了两分力道,硬是把周桂按在了座位之上,眼里写满了警告。
周桂感受到他是修士,后背一凉,不敢动弹。
吴道回头看了常思源一眼,微微点头示意。
常思源认出了吴道,吴湘入学后,她第一时间就向吴湘打听了那日在夜店救自己的人,吴湘告诉她是自己哥哥吴道。
常思源回去和父亲说了,常牧海的脸色却非常难看,告诫她不要招惹吴家兄妹,所以常思源也一直没找机会好好和吴道道谢。
常思源朝吴道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方才若被周桂拉下车,他指定又是把受辱的气撒在自己身上
吴道想起三个月前,这个女孩还是那样天真无邪,在夜店里都只敢低头走路,现在看她眼神,已然写满了人情冷暖,自己在里面也有一份“功劳”。
花琪儿见吴道盯着常思源久了,用手臂捅了捅白开穗,眼神示意。
白开穗瞬间明白,不着痕迹的提手在吴道大腿上一扭,小声呵道。
“没听别人说嘛,开车了,坐好!”
吴道连忙坐下,摸着抚摸着大腿,哀叹连连,白开穗下手可从来不轻。
数个小时的车程无聊至极,白开穗和花琪儿冰释前嫌,二人鬼扯着音乐,花琪儿多少受过训练,虽然不识谱,但无奈她见识广,用在专业乐评师嘴里听来的话哄的白开穗一愣一愣,让音乐少女逐渐重新拾起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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