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回家的路上,吴湘沉闷了许多,低着头一言不发走在最前面。
白开穗示意吴道这个当哥的上前问问,吴道说不用。
他知道吴湘是个心善的姑娘,多半是脑子里还在纠结方才常思源的事,只是吴道一合计,常牧海应该还算吴湘仇人,说是祸不及妻儿,但让两人牵扯也总不是好事。
白开穗不知道这些,骂吴道这当哥的没良心,自己走到吴湘身边当起了知心大姐。
花琪儿有气无力的跟在最后,走一步喘三口,整个人摇摇欲坠。
吴道没得法子,回身将她背到背上。
花琪儿贴着吴道的肩膀,反常的安静了许多,直到快要下山,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花琪儿的声音很小,很没底气。自己非要强求上山,最后麻烦的还是吴道。
吴道神情一愣,诧异她会问这个问题。
“你看开水,人漂亮,脑子又好,又会家务,还是修士,平常也识大体,从不和你闹腾……”
“你这么夸她也听不见啊。”
花琪儿在吴道肩头一拍:“说正紧的呢!”
吴道苦笑:“人吗,都各有优点。”
“那你说说,比起开水,我有什么优点?”
吴道良久无言,一时半会想不出个答案。
刚好跳过一个水沟,花琪儿身子跟着一抖,即使隔着几件衣服,吴道的背部还是能隐约感觉到轻柔的跳动。
“你……比她大?”
花琪儿脸色一黑,赌气的对着吴道后颈一咬。
“流氓!”
四人下山,回屋休息片刻后,吴湘暂时忘掉常思源的事,拿出给准备乡里乡亲准备好的礼物,挨家挨户的送去。
吴道这当“仆人”的帮衬着,整个寨子转上个一圈下来,转眼就到了晚上。
忙活一天的吴道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打着哈欠准备回房睡觉,昨夜睡了一夜沙发可让他难受,今天白开穗去和花琪儿挤一张床了,吴道庆幸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
吴道往床上一躺,听一声娇呼。
“啊!”
吴道连忙起身,花琪儿将脑袋小心翼翼是探出被窝,蜷缩着身子,一言不发,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期待又害怕。
“姑奶奶,别吓我啊。”
吴道叹气。
花琪儿眼里带上了一丝幽怨,像是在质问吴道是不是男人。
“麻烦你老大驾让让?”
吴道似乎是在和她商量,若不成只能再去沙发躺着。
花琪伸出一只小脚,脚上套着雪白长袜,脚趾灵活的上下翻动,小巧可爱。
吴道不懂她意思,自己也不是什么变态足控
花琪儿羞红着脸,蚊子嗡嗡。
“我只穿了这个。”
吴道腹部一热,整个人火气冲天,不自觉的开始脑补被窝里面的风景。
是真忍不住了。
掀开被子,同饿狼一般往花琪儿身上一扑,二人面面相觑。
感受到吴道整个人压在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上,花琪儿目光呆滞,男人全身的肌肉炽热而僵硬,散发的荷尔蒙让她开始呼吸急促。
“手拿开点,压着头发了……”
花琪儿最后喃呢一声,吴道瞬间失去了仅存的理智。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吴道稍稍冷静下来,转头望去,穿着睡衣的白开穗立在门口,一脸冷漠的看着二人。
花琪儿呆滞望向白开穗,眨了眨眼睛,像在询问你是不是要来参一脚?她不介意就是了。
白开穗朝吴道使了个眼神:“你去我们房里。”
吴道从花琪儿身上下来,点点头,出门跑去浴室冲凉冷静。
“白开穗!”
被坏事的花琪儿恼羞成怒,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子,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
白开穗面无表情,将一套睡衣甩到她的脸上:“穿好,我讨厌别人和我裸,睡。”
“我和你拼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琪儿自然不是白开穗对手,最终结果是她被人家一只手压在床上,老老实实把睡衣穿好,气的一夜未眠。
这边吴道肉到嘴边不动口,有人看着肉却没法动嘴。
龙沟寨往东五里有一旅店,门面不大,简简单单装修后,挂了块牌匾,多是做一些背包客的生意。
半月前这家旅店被一家叫“旺兴”的测量公司租下了,为的就是龙沟寨旧址下的黑月石矿。
常牧海倒台后,牧海能源被一家自己分离出去的子公司“南桂矿业”给收购了,南桂矿业的董事长和旺兴测量公司是同一人,叫周南,他儿子叫周桂。
周南当年是牧海能源的二把手,却被常牧海找了个机会一脚踢开,从此只能靠着老本赚些加工黑月石的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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