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惊喜,竟然见到他最仰慕的北宋末年名将宗泽。虽然后世对宗泽记录不是太多,可从战绩来看,宗泽当仁不让的是整个宋朝对外族作战的名将,要知道他从军不过三年而已。要是宗泽年轻一些,或是没有生病,或许中国的历史早就被改写了。
宋江恭敬的答道:“小子济州府郓城县宋江。”宗泽“哦”了一声,语气有些欣喜:“你便是那个“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宋江?”宋江谦道:“正是宋江,小子仰慕先生已久,不知能否过来见见宗先生?”
只听墙壁那边安静了一会,宗泽才说道:“不知宋三郎何时听过老夫的名字,只是老夫现在待罪之身,倒是不便见客,以后有缘自会相见。”宋江失望之极,又不好强行去见上一见,只好坐下,却是没了说话的兴致。郓王和茂德见宋江郁郁不乐,也不知该如何个劝法,也不知道这宋三郎和隔壁说了几句话怎的就如此闷闷不乐。
赵楷拉动身边红绳,片刻房门敲响,有人在外面问道:“客官有何吩咐。”赵楷道:“叫班伎乐进来。”外面应是而退。不久,便进来一队歌伎,各持着琴箫笙笛两边坐好,为首女子,云鬓高耸,肌肤胜雪,却是个绝妙美人,这女子俏声问道:“不知几位客人要听些什么?”
郓王道:“你叫什么?挑些你拿手的唱来听听。”女伎福礼道:“奴家姓周唤作安安,几位贵公子高坐,奴家便唱一首“浣溪沙”为几位公子助酒兴。”,素手一拨琴弦,开始唱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声音清婉悠扬,唱的是情意绵绵,哀婉悲伤。她正唱到那最后一句,不如怜取眼前人时,赵楷笑道:“姑娘此词却是甚好,唱出某些人的心声。”
福金满脸通红,狠狠的瞪着赵楷,赵楷假装被酒水呛到,用袖子遮住脸孔,咳嗽两声。宋江听得用心,他还是第一次听这伎乐之声,当真是风风韵韵,有袅袅余音。福金暗暗瞥了他一眼,见他听得入神,心中安了些,却又有些失落。赵楷见她那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开口唤道:“三郎,”宋江被他一叫,连忙回头:“三哥,有什么事?”
赵楷想了想,忽然问道:“三郎,你今年是二十了么?”宋江点头:“正是二十。”
赵楷又问:“是否娶妻?”宋江奇怪:“倒是不曾,三哥怎么问起这个?”赵楷笑道:“你年逾二十尚未娶妻,我这个做三哥的怎能不帮你物色物色?”宋江最怕的便是别人问这些个事情,急忙答道:“宋江仍在守孝之期,怎敢想这些事情。”
赵楷犹豫一下:“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便是孝期不可娶亲,先物色好也是该当的,等你孝期一过再成亲也好。”宋江连连推辞,赵楷却是热心的很,福金坐在旁边是一言不发。宋江想起一事,转开话题问道:“三哥,你不是说那给我写信之人今日会来么?怎么现在还不到,莫不是不来了?”
赵楷笑道:“谁说他没有来?他不是已经到了?”宋江奇道:“昨日你不是说那信不是你所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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