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严正光这家伙一肚子使人堕落的思想,而且,在他的交往思想里,一块下流了,操了女人的逼了就是哥们了。
我们进的是会员制的房间。那是真的一般人不让进的地方。想当年刚开放那阵,领导层们也怕苍蝇蚊子会坏掉咱们社会主义的基业,只允许一部分酒店有涉外服务。说白了,就是色情服务。让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外国人个个好色呢。
台球没怎么正经打,都是严正光这家伙拿杆子胡捅,嘴里就胡说八道。一杆进洞,两杆绕弯什么的。俺们俩是一人一台,一人一个女服务生。
这家伙看见我捅台球经常有连杆进洞,兴奋得哇哇大叫。马上要求以进一球脱一件衣服的玩法,开始跟女服务生叫劲了。
打来打去,跟我打的女孩脱得只剩下内裤了,严正光已经是脱得一丝不挂了,本来按照他说的规矩,最后一件要到小房间里脱。可这家伙耍赖,非要看跟我打的女服务生脱得一一丝不挂才过瘾。我故意打歪了几个球,把他气得哇哇乱叫。
拿杆子捅我的屁股:别他妈怜香惜玉,赶紧。这室内虽然有空调,可大冬天光个屁股晃,估计舒服不到哪里去,好在有淫劲撑着。
这家伙好象福至心灵似的,胡乱捅了一杆,竟然连进三球,兴奋得他撂下杆子就过去扯女服务生的衣服,把个乳罩给人家往上一推,低下头就亲人家的乳房。揩小姐油是要付小费的,不过,跟他打台球的那服务生好象跟严正光挺熟,任由他那么当着生人的面胡撸。
这拜金主义真是害人不浅呢。那么漂亮的姑娘,多优质的资源哇,就为了臭烘烘的孔方兄,就任由随便什么男人拿她们不当人。
好象现在很少有人对尊严这个东东特别在意的维护。言下之意,尊严值几个钱。我对公淫场面特不适应。装着口渴,进了小房间喝饮料。谁知道这一进来,坏事了,那服务生悄没声地跟了进来。门一关,成了男女一对一。
九十年代中期,就那雪碧、可口可乐正儿八经地占据着口感享受的饮料的第一位,而且是牢牢的。狗日的国际商人就是有战略眼光,白给中国人上流水线,当时咱们还都高兴得嘎嘎的,以为得了免费的馅饼呢。
要不是后来出了鲜果汁饮料,咱们中国人还不知道要怎样被外国鬼子榨血汗钱呢。为了掩饰我的不适应,我只能往嘴里灌雪碧。那服务生却好自然地挺着两个乳房在我眼前晃了起来。
在那种危急关头,我两眼微闭,浊气一沉,身心马上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大脑细胞这一运转,严正光的刻意安排就一目了然。人家服务生天天在这锤炼,弄不好一杆清台的水平都有。
人家还不是把顾客当成上帝,以非常严谨的服务态度,尽最大努力地让客人得到超级享受。想到这里,咱家就放松多了,不就是要个同流合污吗。咱走私这样掉脑袋的事都干了,还怕搞个女人。想是这么想,但是我得听单涛涛的,得先把身上的性病毒清干净了。我很绅士地摆了摆手,请服务生坐下了。坐在我身边的这位身材高挑,曲线尽现的服务生一上来就给人很清爽的感觉,明显得是受过正规的礼仪训练。
她们这一批人的素养好高的,比我经年以后有时淫心发作到歌厅里寻欢遇到的那些俗脂俗粉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正规小说里不是也说半推半就最勾人吗。小姑娘那么端坐在那里还真能让人生出一点“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感觉来。
看到服务生裸着的上身,我忽然心生怜意,出去给她把脱掉的上衣和乳罩拿了进来。这样的服务程序显然不符合常规。小服务生有点惊讶。我想,既然做了真绅士了,就得做到底。索性两手把乳罩一抖,把小服务生裸得已经起了小冷疙瘩的乳房罩上了,还别有情致地转到她的身侧,把三个锁扣都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