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件事,我跟跟信佛的人做一件非常功德的事似的,把雪碧举到嘴边,用嘴慢慢吮着这含有二氧化碳的有杀头的甜东西。感慨呀,虽然在君子们的眼里这是一件多么不起眼的小事,可对于咱黄镇来说,拒绝美女是多么困难的事。严正光向小瑜保证的那句“保证完璧回来”虽然是句玩笑,可有真义哪。
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吗,就算是真的背着一个女人搞了另一个女人只要不当场捉奸,上哪儿去查呀。
男人的家伙式的耐磨程度比女人的大多了。我就是搞了,也就搞了。一洗就完好如初,可是那天我没破了找小姐的戒,心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因素在里头。
先声明一下,咱疯子一点也没看不起小姐的意思,尤其是现在女人的肉体价格愈来愈低的市况下,小姐这个职业的生存环境已经相当恶劣,有余钱的男人找她们解决一下性欲问题,是拉动了消费,说得更残酷一些,是让一种职业得到了生存空间,算是照顾弱势群体了。
影响我跟那个漂亮的服务生滚肉蛋的决定因素是小馨幽苦情的悲怆,虽然那些悲悲索索的东西时有时无,但有时候起绝对作用。
等小服务生起了感触,抓住我的手,我就产生了演讲的冲动,虽然人是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但我感觉站在了高山之巅。不要问我的名字,我是一只迎击风雨的海燕。如果你看到我在海面上掠起,那是因为我看到远处的一叶帆影。
不要以为希望总是出现在阳光照耀的地方,如果你愿意张起翅膀,再可怕的黑暗也遮不住你寻觅的飞翔。
当时,因为我高涨的情绪的酸性太大,哪个小服务生受了我的骟动,很是激情澎湃,本来我是想问她叫什么名字来着,可是咱的抒情演讲头一句就硬气辣辣地弄了个不要问名字。
那天吧,我们俩都硬忍着没问,在互相尊重而又挺神秘的氛围里徜徉了一个多小时。严正光跟他的小要好亲密无间地走出来的时候,他用他的心照不宣,我用我的不言而明互相拍着肩膀,兴高采烈地下了楼。
那家伙一走,小瑜不放心地问我:射精了没有。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小瑜有点不信,又问:不玩他怎么让你下来了。我拿我刚入党的党性起誓,不仅没射精。
而且还连拥抱接吻都没有。不仅没有男性生理反应,而且连精神犯罪都没有。所谓的接触就是女人的手拉了男人的手。
这样一表述,小瑜当然是一百个相信。咱在说真话的时候,那神态比假话还假,小瑜是从我光屁股开始就与我一起茁壮成长的人,对我的某些一辈子也改不了的特性是了如指掌。
小瑜包里的两块手机同时响了,一看这情况,我手急眼快,拿起了我被小瑜没收了的手机,一接通,听到的是宋兰气呼呼的声音:好你个黄镇,弄什么你。是不是又是那个流氓小瑜搞的鬼。不是,是我老家确实有点情况,不信你问楠楠。
是楠楠有事让我陪着她过来的。宋兰听我这么一解释,气消了,不过,她又在电话里数落她的妹妹:你们这都是些什么人呢,好好的学不上整天歪七裂八的瞎搞。
你放心吧,我们干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滚蛋。听到宋兰最后的两个字,电话挂掉了。小瑜接的电话好象是宋楠打的,说是方司令要一起吃个饭。
小瑜犹豫了一下,推掉了,说是晚上和阿镇一起出去办点别的事。以我当时的虚荣心来讲,是很想见见那个跟宋兰的爹在朝鲜战场共难过的方司令的。
可是小瑜怕小馨幽那率真的性子暴露了我跟她的曾经,死活不同意我去吃那个饭。还说什么一会儿见到的人差不多也相当于司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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