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求,让女犯为其做那种事。
至于女犯为何甘愿在材料已定的情况下为姚远服务,是受到了姚远的威逼利诱,姚远说他在检察院和法院都有关系,只要她们“听话”,就可以帮她们求情,少判几年,否则的话,就让法官在量刑范围内顶格宣判,这两个女犯都没什么文化,不懂法律,只想着不能得罪“当差的”,就从了姚远。
“前几年,一般都是由主办民警一个人问材料,问完后再找协办民警签字,好多协办民警连材料都不看就把字签了。在这两个案子中,疯哥作为协办,却不嫌麻烦,从头到尾参与了讯问,问完后签了字才离开,还真是有责任心。”从监狱出来,我感叹道。
“的确如此,你们市局还好,我在县局时听说以前有些单位直接让协警问材料,问完后民警检查一下就完事,这是严重的不负责任,放在古代叫‘草菅人命’!”文心很是愤慨。
我点了点头:“好在国家意识到了这些问题,最近几年加大了内部队伍整治,现在基本上没有这种现象了。”
“是啊,我相信随着国家法制的健全以及公民法制意识的提高,这种现象最终会杜绝的,到那个时候,公安机关才会是一片净土。”
“嗯?”我故意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文心。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边用手摸自己的脸边问。
“不是,我突然想到,你刚才说的那段话,似乎与凶手的意愿有些吻合啊……”
“所以你在怀疑我是凶手?”文心瞪大眼睛看着我。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一下没绷住,笑了出来。
监狱在郊区,等我们回到城里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我们在路边找了个饭馆吃了午饭。
离下午与唐天逸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有一阵,我给疯哥打电话,问他神棍情况如何了,他说神棍好像快醒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兴奋地说:“那我们马上过来!”
文心听后也很高兴,既是因为神棍能平安醒来,也是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很快能从神棍那里得到一些关于凶手的消息,他可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从凶手那拣回条命的人。
我们赶到病房时,里面已经围了好些人,除了疯哥他们,还有医生护士,其中一个医生正在给神棍做着血压等系列检查,旁边桌子上摆着的心电监护仪显示,神棍的心跳很缓慢,振幅不强。
我看向神棍,他平躺在床上,虽然已经醒了,但还是脸色发白,嘴唇干裂,两眼微微睁开看着天花板。
我们站在一旁,等医生检查完后,疯哥赶紧问:“怎么样?”
“窒息导致大脑缺氧,他现在的神智可能会有些不清楚,还有,他摄入了过量的安眠药,现在机体还没有完全醒来,你们可以根据情况扶他起来走一走,最好不要问他太多问题。”交待完这些,医生就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申哥,你感觉如何?”我走到病床前,关切地问。
神棍把头往我这边偏了一点,勉强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说:“还行,感觉死不了。”
“申哥,昨晚谁在你家里?”文心问了句。
“昨晚……”神棍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