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疑问,我给车主打了电话,屏幕上显示号码归属地为省城,这倒有些意外,因为车牌照是上在M市的。电话响了好一阵才被人接起,对方声音低沉,听着是个中年男子。
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他都一一回答了,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什么情况?”文心见我还没问到车祸的事情就挂了电话,有些焦急地问。
“那晚开车的司机不是车主,而是车主的朋友,车主是M市人,不过在省城工作,省城车牌不好弄,他就在M市买的车,出事前一天,他朋友找他借车回M市办事,没想到出了车祸。”我回答说。
“所以说他对车祸的具体情况基本上属于一无所知?那他人在哪里?他的车都不要了吗?”文心问。
“他说出车祸当晚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不过他这周都在北京出差,要明天才能回来,他朋友出院时给他打了个电话,他们二人约好明天晚上在M市见面,到时候再来办车子的手续。”
车主说他当晚接到警察的电话,刚才那交警说把案子移交给了我们,看来这个电话是神棍打的。
“你没问司机现在在哪里?”文心又问。
“问了,车主说那人出院时给他打过电话,说在M市等他,等会车主会把电话号码给我发过来。”说话间,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打开信箱,拨通了车主发来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到这个结果,文心满脸都是懊恼,我安慰她说:“没事,反正他俩约好明天晚上见面,到时候我给车主联系,我们直接去找他们就是了。”
“只能这样了。”文心撇了撇嘴。
“你这个表情总算像是我的同龄人了。”我见她不高兴,故意逗她说。
“嗯,什么意思?”文心面露疑惑。
我笑而不语,往我们停车的地方走去,身后传来文心佯怒的声音:“元辰,你欠揍啊!”
出了交警队,我们回到队上,开了封介绍信,直奔川北女子监狱。姚远照片视频里的五个女犯,剩下两人都在这里服刑,她们二人卷宗上的办案民警均写的姚远和疯哥。
有了神棍提前联系靳冬灵的前车之鉴,我们先查询了监狱的会见记录,翻看最近一个月都有些什么人来探视了她们。
结果是,其中一名女犯已有两个月没人探视,另一名女犯的母亲在本月初来看过她,除此外,再无他人。
初见我和文心,两名女犯都有些紧张,不敢坐下,我与文心表明来意,希望她们帮着回想一下被审讯时的情况,并承诺这对她们不会有任何影响,她们的神色才轻松了一些。
每个女犯询问了半小时,过程中,我和文心询问了很多细节,一点一点帮她们回忆,在提问的时候,我们不经意地加入了一些测谎的问题,从二人的反应来看,有百分之九十把握她们未说假话。
与另外三人不同的是,这两人当年被审问时,全程都是由两名民警进行的,询问完,姚远与疯哥分别签字确定,在这之后,姚远让疯哥先行离开,他以还要再核对一下材料为由,与女犯在审讯室里独处了一段时间,他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向女犯提出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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