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再次检查了燃气灶和天然气管道,找到了天然气的总阀门,将它关闭,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出了厨房,刚到客厅就听到文心在门口小声叫我:“元辰,你没事吧?”
“恩,泄漏源已经找到并关闭了。”我回答说。
几扇窗户一打开,再与房门处形成对流,我明显感到天然气浓度下降了不少。
我出来后没看到神棍,疯哥说医务人员已经带他下楼了,还得立马去医院抢救。为了保险起见,疯哥打电话让队里从值班的人里抽了两人先去医院守着神棍,待我们把现场勘查完就过去和他们轮换。
我问神棍有没有生命危险,疯哥摇头说不知道,然后又问我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把彩信的事复述了一遍,将手机递给他,疯哥看着我手机上的照片,点了一下,换到了那行字的页面。
文心站在旁边,盯着屏幕念了一遍那句话,然后低声说道:“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我问。
文心回答:“前面两次都是用牛皮信封给你传递关键信息,字也是手写,这次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估计是怕麻烦吧。”疯哥淡淡地说道。
“第一次是把快递放在垃圾桶里通知快递员去拿,第二次是把信封扔到门卫室让老张送去,相比起来,这第三次的确是简单得多。”文心接着疯哥的话说。
我倒没像文心那么心细注意到这些,因为我到现在都还有些后怕,如果我等到明早起床才看那条短信,后果将不堪设想,而一旦神棍因此殒命,我在痛恨凶手的同时,只怕自己也会内疚一辈子。
说起凶手,我问疯哥痕迹组的同事什么时候能到,凶手进入房间打开天然气阀门,又到卧室给神棍拍照,说不定会留下些什么线索,虽然按前两次事件的情况来看,凶手出现这种纰漏的可能性很小,但我们不能因此而放弃对线索的搜查。
“按理应该快到了。”疯哥回答我的时候,走到门口闻了闻里面的气味,然后打开了门后的灯。
“神棍后来给你回电话没有?”文心轻声问我。
“回了啊,我还叮嘱他小心一些,回家记得把房门锁上。”
“你觉得凶手是如何进去的?”文心问这话时,眼睛盯着防盗门上的锁。
“我猜和欧阳佺一样,也是技术开锁吧。”我随口回答。
这时,传来电梯到达的提示声,门开后,痕迹组的同事走了过来,组长与疯哥交谈一番后,带人进入了房间,疯哥也跟着一并进去了。
此时走道里只剩下我与文心,她接着刚才的话说:“不对,刚才那锁匠都说了,如果从里面把防盗门反锁,外面是很难打开的,神棍说他不想死,而你之前还专门提醒了他,应该会记得反锁门,这样的话,凶手就无法悄无声息地潜入房间了。”
我看着她那沉思的表情,就问:“那你觉得凶手是怎样的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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