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反驳他,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曾正义只是一个法医,他又没直接参与欧阳霏案子的侦查,欧阳霏被判死刑与他有多大关系?难不成这个欧阳霏幻化成亡魂后,就变得是非不分,乱杀一气了?”
“她或许是怪曾正义没有从死者沙莎身上查找到真凶遗留下的痕迹……”神棍若有所思道。
“嘭!”
神棍说话时,曾正义家的房门毫无征兆地关上了,发出的响声吓得神棍直接闭了嘴,我看到他的身子都惊得抖了一下。由于事出突然,我也被吓了一大跳,只觉后背发凉。
神棍连忙双手合十,闭眼对着房门方向拜了起来。见他这样,我的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因为房门刚才被神棍踹坏了,它弹回来后并没有关上,而是又反弹回去了一些,冷空气在房门与窗户之间形成对流,吹得我打了个寒颤。
这个时候,从楼道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人,我猜是疯哥来了,心里紧绷的弦总算松了一些。
疯哥是带着痕迹组的同事过来的,显然,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他对曾正义的“自杀”也是心有疑虑的。
把现场交给痕迹组后,疯哥把我和神棍叫到楼道,询问我们详细经过。
经过是由神棍陈述的,我作补充,在说到我们从饭馆出来时,我突然想到,那个时候我特意抬头看了曾正义家,他卧室里的灯是开着的。之后,我与神棍在角落里说着姚远手机里照片视频的事,期间一直留意着小区大门,可以确定曾正义没有出来,等我最后抬头看曾正义家时,灯已经关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进而推测,坠楼者穿着睡衣,如果他真是曾正义,那他是在快到十一点时,关灯准备睡觉。这个行为很正常,也具有连贯性,在这样的前提下,就算他要自杀,也应该是吃一大瓶安眠药,然后躺在床上死去才对,而不是在没有受到外因刺激的情况下,突兀地穿着睡衣去跳楼。
退一步讲,就算要跳楼,从临街的这间主卧跳下去似乎更合理一些,因为他本身住在里面,而这个卧室离客厅的直线距离最短,但他又为何偏偏到比较偏且向着小区里面的次卧去跳呢!
我分析完后,疯哥赞许地看着我,问我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我受到了鼓励,沉着地说:“他不是自杀的。”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的话音刚落,神棍忙着念了两声佛号。对于他来讲,我的这番分析,更是为他刚才说的“亡魂复仇”提供了依据。
从姚远到曾正义,虽说他俩死得都有些蹊跷,可我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神棍这样一个有十来年资历的刑警会如此信奉与畏惧鬼神,甚至在破案过程中,首先想到的是他们杀人,而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也是经过这起案件,我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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