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舒写的什么?慈母手中线?这是在记录日常生活?这?”调动才气看清箫舒所写内容的书修顿感失望,要你以孝为题进行诗词文章创作,不是让你记录父母日常生活。
“记录描述父母日常生活?这是在创作诗词吗?”
“稚子蒙童亦可挥作。”
“江郎才尽矣!”
“唉!”
……
“文圣曾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你又何必这般!”
“学友所说是极,能则是能,不能则是不能!一个时辰笔墨未沾,临了却想以此日常生活为诗,这恐是落了下乘。”
“箫舒这句诗落笔,居然没出现丝毫才气金光?这?”
“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箫舒这是在为了面子提笔乱写?”
……
随着大昆王上安插在人群中的探子不断煽动.言论,越来越多的臣民学子对箫舒感到失望,甚至毫不掩饰的说箫舒江郎才尽,在这以孝为题的诗词文章创作中无字可作,在这一个时辰只剩百来息的时间提笔不过是为保住自己面子罢了。
尤其是当箫舒纸上没有诞生丝毫才气金光,围观的臣民学子对箫舒彻底失望,大昆王上的人当即抓住机会,指责箫舒为了保住文名居然用没有丝毫才气的断句在这受天下学子尊崇的三大学府比试上当作诗句,这是在侮辱三大学府比试!
在他们不断煽动引导下,个别对箫舒不满的学子当即附和出声,臣民学子对箫舒江郎才尽的失望演变成对箫舒这不耻行为的声讨口诛笔伐!
刘峰止住运转法力的动作,颇为好奇地看着在这如惊涛骇浪呼啸而来的口诛笔伐声势下,巍然不动提笔书写的箫舒。
便是修行正统佛修之法,不为外物所动的龙树此时听得大昆臣民学子不断冷嘲热讽的话语也是面有恼怒不忿,而作为口诛笔伐主要目标的箫舒却是不为所动,似乎没受到外界丝毫影响。
就算箫舒穷苦出身少年老成心智再强大,也不可能这般面对惊涛骇浪般的口诛笔伐声势毫不变色,除非,箫舒有这个底气所以不为这股外界压力所影响?
大昆王上见箫舒真的在不紧不慢地提笔书写,而不是故意强撑面子做作,他瞳孔猛地一缩,眼中闪过一抹深深忌惮!
但当他见得箫舒落笔第二句,纸上仍没有丝毫才气金光出现,他顿时长舒口气!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诸位认为箫舒此诗如何?”大昆王上畅快看着洪院长等人,他肆无忌惮的目光从端木寻身上一扫而过。
见大昆王上这姿态,洪院长愈发厌恶,冷声道:“箫舒这首诗还没写完,此时下结论为时尚早。”
大昆王上见洪院长这不爽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反应更是高兴,他看眼箫舒笔下那仍然没有丝毫才气金光出现的纸张,脸上笑容不减:“对对对,为时尚早。
依朕之见,箫舒此诗虽无一丝才气金光且无藻绘雕饰,但情感真挚自然且通俗易懂,也如龙树之诗能引起离乡之人思乡思亲之情,日后或许可在大街小巷之间广为传诵。”
大街小巷之间传诵,是指箫舒这首诗不入流没资格在书修之间流传,只能当做民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哼!”洪院长恼怒不已,但大昆王上这讥讽话语是对箫舒这两句诗中肯评价让他无法反驳,只得报以冷哼。
王府君虽然是武将,但箫舒这两句真情流露的诗却是写到他心坎里,让他回忆起自己跪别双亲离乡参军的离别画面,他心有触动地传音问向端木寻:“大儒,您如何看待箫舒这两句诗?”
端木寻期待地看着正在落笔的箫舒,传音回道:“不必担心,箫舒此诗,不凡。
开头两句,所写的人是母与子,所写的物是线与衣,却点出了母子相依为命的骨肉之情。”
王府君仍担忧道:“可他这已经在落笔写第三句,纸上仍没有丝毫才气金光出现,这?”
端木寻看眼神色高涨如凯旋归来的大昆王上,淡淡传音回道:“画龙尚需点睛。”
画龙点睛?王府君瞳孔一缩,期待地看着箫舒。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哈哈,难道是想通过叠字来增加情感?若真是这般,箫舒你也算是独树一帜引领风尚‘功不可没’啊。”
这话一出,观望台上顿时传来不加掩饰的讥笑。
“对对对,这首诗字里行间真情流露,其意通俗易懂朗朗上口,定然能流传于大街小巷于孩童之间口口相传,只可惜没诞生丝毫才气,可惜啊可惜。”
……
有部分学子眉头微皱不喜这些言语,箫舒这几句诗虽然没有丝毫才气金光出现,但却通俗易懂,真情流转于字里行间,越咀嚼越发觉这几句诗言简意赅回味无穷,甚至比龙树那首《岁暮到家》更能引起自己心声共鸣!
他们虽然有心为箫舒正名,但在大昆王上这布置好的人潮声浪面前却是激不起什么浪花。
见箫舒所作诗已经写完四句仍旧没才气浮现,大昆王上安插在观望台上的探子当即抓住这个机会肆无忌惮地嘲讽箫舒,意图引导民心与国运凝聚出无形力量中伤箫舒心神。
洪院长见箫舒写完四句纸上仍没有丝毫才气金光浮现,他瞳孔一缩惊疑不定地看着箫舒,诗大多是以四句或八句为一首,箫舒写完四句仍没有才气金光浮现,是箫舒真的江郎才尽,还是箫舒准备写八句?
若箫舒准备写八句,这后面又该如何下笔?
箫舒听着这些话语眼中闪过一抹嘲讽不屑,仍旧不紧不慢提笔书写。
“大儒,这?”王府君紧握拳头担忧地传音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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