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有一丝黑气若隐若现的书修并未对箫舒出手,而是如箫舒这般凝神看着桌上白纸,好似也被这考题难住,此时他对箫舒出手没有胜算。
对于箫舒这般反应,众多臣民学子并没想其他,毕竟在另外两家书院有不错声名的龙树郑逸二人此时也是在凝神闭目思索考题并未落笔,可见这次考题之难。
半刻钟后,有书修开始提笔。
一刻钟后,龙树郑逸二人先后提笔书写,随着二人不断落笔,隐隐可见二人纸上凭空出现少许浅淡金光。
“这是?才气金光?!”顿时有书修看着这浅淡金光惊呼出声。
“二人刚落笔就有才气聚拢而来,可见二人功底不凡,只是不知能不能成为出县品阶?”
其他书修纸上或多或少都有几缕才气金光浮现,而箫舒却仍是凝神闭目,好似被这考题困住。
这?有个别书修疑惑地对视一眼,继而凝眉看向凝神闭目坐在椅子上的箫舒,箫舒这是在憋大招还是被这考题难住了?
“这?箫舒这是怎么了?”
“嘘,别出声,箫舒此时应该是在构思不凡之作,不要惊扰到他。”
“哦哦。”
……
在大昆王上的人引导下,所有人都在认为箫舒这是在构思不凡之作,认为箫舒凝神静坐的越久,构思的文章越厉害。
洪院长听得这些话语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昆王上惯用伎俩,捧杀!
并且这还能在无形中给箫舒压力干扰箫舒心神发挥,但偏偏此时在高台前端的他被所有人盯着,无法抽身相助箫舒。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三刻钟,距离一个时辰期限只剩下五刻钟的时间,其他书修都已经开始提笔书写,龙树、郑逸二人纸上都已浮现不少金光,但箫舒仍坐在座位上闭目静坐。
暂时停笔斟酌推敲的龙树见箫舒仍旧闭目静坐,他眉头微皱,继而一声浅不可闻的叹息,继续推敲自己之作。
“这?箫舒这是怎么回事?”
“别人都已经提笔书写了,并且有的人都快写去一半了,为什么箫舒还没开始落笔?难道真的是这个考题太难了?”
“不无可能,你们想想,箫舒之前声名鹊起之作都是杀鬼诗,可见他擅长的应该是杀鬼诗之作,而此次是以孝为题,不是他擅长领域,失手也是情理之中。”
“这?唉!”
“看来这项比试应该是龙树第一了,才气达到半尺就是出县之作,你们看他才气金光已经有半尺才气的一半,郑逸才气金光比他弱上几分,应该是屈居龙树之下。”
“唉,可惜了。”
……
“目光短浅!别忘了箫舒上一项比试打擂台可是成功了的,箫舒如果没有把握,他敢在这一项比试选择继续打擂台?”
……
围观的臣民学子对仍旧闭目静坐的箫舒的态度出现两极分化,一部分认为箫舒是被以孝为题难住无从下笔,这部分尽皆唉声叹气止不住的惋惜,有的则是坚信箫舒在憋大招。
随着这些不加掩饰失望唉声叹气的话音不断传出,闭目静坐的箫舒眉头逐渐皱起,神色开始出现躁动,就好似被这些外来言语压力影响到心境导致心神思绪变的慌乱。
高台上,大昆王上看着被以孝为题困住眉头紧皱无从下笔的箫舒,嘴角闪过一抹满意冷笑,大量失望言语不断传到箫舒耳中影响箫舒心神思绪发挥,且箫舒刚才已经承载了众多臣民学子的期待,一旦箫舒让众多臣民学子的期待失望落空,他引导民心国运凝聚成的这股无形压力足以将箫舒心神重创。
随着时间不断流逝,陆陆续续有书修写完收笔,但箫舒仍坐在位置上,此时他看似平静,但仔细观察下可以看到他出现不少汗珠,他神色焦躁不安就好像心绪不定处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那个眉宇间有一丝黑气若隐若现的书修看眼箫舒,见箫舒焦躁神色,他眼底闪过一抹冷笑,任凭你再为大昆努力,大昆王上仍不将你放在眼中,甚至还亲手断你前路送你上断头台!
越来越多的臣民学子对箫舒失望,之前那些对箫舒抱有信心的学子也面露失望摇头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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