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言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事发生?不是现在,之前的也算,特别是跟乔家人有关的。”
“要是这么说……大概有个七八天前吧,乔家老大在城门口把守城的衙役给打了,算吗?”
“有缘故?”
“不长眼呗。乔家这次回来还有就是给乔夫人祭扫的,听闻乔夫人的墓有些损痕,乔家人想重修一下。那天拉了好几辆马车的东西出城修墓,可守城的人却突然要搜查?乔家老大就把人给打了,这事还被郑平东撞见了。最后还是在他的说和下,乔家老大才让他们搜查了马车,可马车里外没有任何异常。这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希言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儿。
可仔细想想又没有缘故和联系。
想着想着,他突然舒展双腿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这是?”
那“影子人”一愣
“换衣服。”
白希言简单的说了三个字。
影子人:“什么?”
白希言:“你在这里替我,我出去。”
影子人愕然:“我替你?这怎么行?”
白希言解开外衣扔给他:“秘术你也会,顶着这张脸不说话,没人会拆穿你。”
“等一下,等一下,可你不是说,乔家那丫头能看见你的真容吗?秘术对她可没用,要是她来了死牢,我不就被揭穿了?”
白希言手臂微微一顿,“放心吧,这案子不结,她不会再来这里了。”
影子人:“……你就这么肯定?”
白希言点了点头,“还有更多的事等着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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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原本应该进入深度睡眠的凌小悠却立刻睁开了眼睛。
“铜锤。”
她的声音未落,铜锤人已经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是我。”
听见金刚的声音,铜锤立刻将门打开,夜晚的风带着一股子潮湿的凉意,金刚快速闪身进来。
“小姐。”
凌小悠手臂一伸,撩起了床帐,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一头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后背上,反衬着她的脸色和脖颈如纸一般的白。
“跟着人了?”
“如小姐所料,三更天刚过就有人进了死牢。”
凌小悠的嘴角微微勾起,“还真有“穿墙术”啊?”
“并非是什么穿墙术,而是死牢的气窗。那扇窗在天井上,是用来换气的,所以尺寸不大,只能容的下一个五六岁的幼童进出。”
“所以那人进去了?”
“进去了。不过奴婢无能,没能跟进去。”
金刚咬了咬牙,原本她还不信死牢在重兵包围之下,还能有人进去?
可如今看来,她是想当然了。
“这不能怪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眼界通常会限制人们的想象,而当你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惊讶之余感到的是:也不过如此。”
“可这种缩骨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练成的,奴婢也只是听过,还是第一次见到。”
凌小悠也不纠结于此,“那你跟到那人老巢了吗?”
“奴婢听小姐的吩咐,远远的跟着,就算跟丢了,也不敢近于三丈之内。最后奴婢跟到了一间书舍,名为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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