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一刻一种酸麻的感觉,后知后觉,而又“汹涌澎湃”的袭来。
“扑通”一下,乔整个人直接坐到地上。
那动作就跟美人鱼上岸了一般,双腿还止不住的在抽搐着。
乔邰顿时愕然:“你这是怎么了?羊角风?”
乔五官都纠在了一起,双手撑地咬牙切齿的怼了回去,“你才羊角风呢,我腿……麻了。”
凌小悠嫌弃的别开了头,朝着铜锤挥了挥手。
“赶紧给四少爷揉揉腿,这腿别跪废了。”
这边忙活着乔,那边慕羽泽也是被人费尽千辛万苦的从被子里“抖”了出来。
只是当凌小悠看见里面还有一层麻袋的时候,她不禁以一种看变态的目光朝自家三哥看了过去。
这快递打包的真是太合格了,还有一层“礼袋”呢?
“呃……嗯……咳咳,哼,咳咳咳……”
当麻袋被打开的时候,慕羽泽这一连串求生的声音,当即挣扎的发泄了出来。
见他上气不接下气,拼命的呼吸着。
凌小悠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很多不起人家。
“三哥,你是真想把他闷死啊。”
乔邰斜瞟了他一眼,“麻袋上捅了好几个洞,闷不死他的。”
“万一闷死了呢?”
“他活该。”
慕羽泽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可当他气喘顺了的时候,一口气吸进嘴里,直接被呛喷了。
凌小悠被他突然发出了这种呛奶的反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却被乔邰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后背,“你小心点,别摔着。”
“他,他这是又怎么了?”
乔邰又撇了他一眼,见慕羽泽的身体有意识的往右侧躲,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慕羽泽左边放着的一个木桶上,似笑非笑的翘了翘嘴角,“被熏的。”
“熏的?”
“他头边放着一个恭桶,能不被熏着吗?”
恭桶?
凌小悠这才注意到那东西,可她第一个想法却是,难道这个恭桶是希言公子用的?
哇哦,这么一个朗月清风的人,还会在这里没遮没掩的上厕所吗?
想着想着,她那揶揄的眼神就作死的往希言公子的身上瞟,猥琐中还有一丝羞涩。
希言公子是什么人?
在凌小悠瞟他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丫头在作什么死。
他极力的想要忽视那自以为没有被发现的目光,可对方竟然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希言公子的双手在衣袖中紧握成拳
聪明如他,稍微用脑子想一想,他都知道这丫头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可人吃五谷,腹中添食,有进必有出。
就算是他也不能抗拒这人的本能,这是自然规律。
不过他是这样想的,而且也十分占理。
可他能说吗?
咬牙承受着那一簇一簇“挑衅”的目光,就跟一把小刀似的,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脸颊。
从来不知道脸红是何物的希言公子,此刻那张脸却在“滴血”。
深吸了一口气,白希言“束手无策”的闭上了双眼,心中只默念着一句话:唯有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