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是否确如江湖所传。”
“魔爪”刘冰气得浑身颤抖,双目乱翻,他喘息半响,抬嘶声叫道:“今日我才知道,你于凡竟是乘人之危的小人……”
于凡淡然一笑,说道:“不敢,这皆是刘兄拋砖引玉,在下才起而仿效。”
“魔爪”刘冰心知于凡言中之意,是指自己率众暗袭“阎罗帮”及挟持陈和和威胁于凡之事。他暗哼一声,闭嘴无言。
于凡冷冷一笑,手中毒锥,已缓缓向刘冰独臂扎下。他口中却道:“刘兄,这毒锥刺进你手臂中间的这段时间,便是你答复在下问题的唯一时机,须知在下却无法救助于你。”说话中,“透心锥”已徐徐挺进至刘冰手臂不足三寸之处。
刘冰暗忖道:“瞧对方如此模样,此言绝非恫吓自己,而且,他如将自己身体做为试验,将两瓶药物逐一涂试,那时,不但对方既会知晓解药何属,自己必定还要受一些无谓的痛苦。”他到这里,蓦然大叫道:“好!好!刘某认栽,我说与你知便了!”
于凡嘲弄的一笑,将毒锥收起道:“刘兄果然是识时务,否则也算不上俊杰了!”
“魔爪”刘冰气得满面紫红,恨声道:“那青色瓷瓶之内,便是毒锥解药……”
于凡心知刘冰不会诳言,他立起身来,又问道:“如何用法?”
刘冰与“恶魔岛”人相处之时,已闻得“海外毒鲨”习波言及他独门“钻心笔”中,这“燕波透心锥”的解毒之法。此时,他已受制于人,,却不容他不回答。刘冰没好气地道:“将这青色瓷瓶内所盛之黑色药末,取一钱内服,三钱敷于伤口。”言及此,他已闭嘴不再多说。
于凡也不多问,返身行至“诛杀剑”黄安国身旁,先将两粒“百玉丸”交其服下,同时,伸手将黄安国左臂衣袖撕落。
这时黄安国的一条左臂,又粗肿得比平时大上一倍有余,黑紫乌亮,瞧来极为惊人。
于凡又自怀中取出一把小小玉刀,轻轻在黄安国手臂上一划,一股紫黑色污血,顿时已潺潺流出。
黄安国面含微笑,凝视着于凡为自己割肌疗毒,毫未显出一丝痛苦难耐之色。
于凡徐徐运掌在黄安国手臂四周按挤,他已注意到黄安国那安然之态。
其实,于凡自知,黄安国外表上虽然若无其事,但他必定是在强忍痛苦,自他身体微微颤抖即可看出!只是他未显露于面部而已。
不一刻,黄安国创口之中,污血散尽,已流出嫣红的鲜血,手臂四周的肌肉,也逐渐转为红润之色。
于凡将手中青色瓷瓶,倾出一撮药未,涂在黄安国创口之上,又将其包扎停当,另盛一杓清水,由黄安国合药服下。
一切就妥,屋外已是夕阳西斜了。秋风萧煞,空气中微带着丝丝寒意。
于凡乘黄安国运功调息之际,又往内室一探“紫仙子”,只见她身体斜倚在床角,已疲极入睡。
室中沉寂无声,只有于凡与“魔爪”刘冰二人,正在各自沉思着心事。
于凡在室中往来蹀踱着。忽而,他回首向闭目沉思的“魔爪”刘冰道:“刘兄,在下尚有二事,希望刘兄一并相助!”
刘冰阴阴一笑,说道:“大帮主有何垂示,但请说出,刘某人敢不遵从。”
于凡知他怨恨未消,也不计较,笑道:“在下帮中受那迷药迷昏之人,有何法可将他们救醒?”
刘冰眼一翻,撇嘴道:“这个么……便不是刘某所知了。”
于凡剑眉一挑,双眸精光暴射,微怒道:“刘冰,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在下也不是慈悲之人,谅来你心中有数?”
刘冰心中,早已自有计较,他闻言一笑,阴怪气地道:“姓于的,刘某今日已成阶下之囚,生死大权,全然操于阁下之手,但是……”他狞笑一声,住口不语。
于凡略一沉吟,已想出他言中之意。不由冷冷地笑道:“在下猜测,尊驾言中所指,好似有交换条件?”
刘冰狂笑道:“正是。天下虽大,却没有只尽义务,不享权利之事。”
于凡冷然道:“刘冰,你莫忘了,现在不是在你黑龙山,而是受持于在下。”
“魔爪”刘冰“哼”了一声,道:“不错,但是咱们不妨直言,若你不放刘某一条生路,则不但贵帮昏迷之人,将有性命之虑,便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