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水杯还没放稳,邢钊一个跨步拦在时雨面前。
时雨仰脸望着高出多半个头的男人,神**哭无泪。
“你你想怎么样?”她猛眨眼眸,委屈地像个小媳妇。
邢钊无视她装可怜,似笑非笑地问:
“临阵脱逃这种没脑子的事,我想你应该不会做吧?”
说来说去又被邢钊绕回来,时雨顿觉此人老谋深算,变着法地骂她蠢笨。
想到这里,她昂首挺胸,清丽的小脸满是傲色:
“我可没打算逃,你先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邢钊看到时雨作出妥协,便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坐下。
“昨晚宴会上的事我母亲知道了,她心里很不高兴,我们当务之急是让她不要胡思乱想。”
听到他的话,时雨先是一愣,随即语气试探的问:
“我可以不去吗?要不你帮我解释一下?”
邢钊冷然勾唇,回应言简意赅:“没门!”
见他摆出撒手不管的态度,时雨也打算耍赖。
本来这件事她就是受害者,可传到陈凤昭的耳朵里竟然成了罪人。
一想到自己要对婆婆低眉顺目的解释,她仅存的念头就是打退堂鼓。
时雨一脸倔强,与邢钊对峙道:
“俗话说越描越黑,我才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邢钊面不改色:
“你跟我去会有小麻烦,如果你不去明天将会有天大的麻烦。”
说罢,他煞有介事地不再理会时雨,拿起一份文件打开来翻阅。
看到邢钊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时雨清楚自己逃避不了,顿时有种生无可恋之感。
“那好吧,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好不好?”时雨愁眉苦脸的问。
“可以,下午给你放半天假。”
尽管邢钊听出她在和自己吵架还价,不过还是爽快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