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邢钊的面色多了一抹担忧,时雨心里窃喜,不过嘴上却是毫不在乎。
“没什么,挂彩而已!”
听着时雨豪迈的口吻,邢钊微微蹙眉。
“你先过来。”他语气冷厉,刚才训斥辛悦的威严再度表露出来。
刚好时雨要拿办公桌上的杯子,漫不经意的走过去握住杯柄转身欲走。
忽然她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攫住,带着熟悉的温度和气息。
时雨顿觉吃痛,用力甩甩手:
“干嘛?你还想再补一刀啊?”
邢钊盯着她手臂上几道醒目的血痕,心里不禁一阵疼惜。
“这是辛悦刚才抓伤的?”他冷着脸诘问。
时雨摸了摸还在蛰痛的伤口,仿佛刚从斗兽场里出来的角斗士:
“小意思,要不是她只会用长指甲挠人,以我打架的段位”
话音未落,邢钊白了她一眼:
“一个女孩子还以这种事为荣。”
随即他无奈的轻声叹息,对时雨既心疼又拿她没办法。
话虽言不由衷,但邢钊只是希望时雨能够保护好自己,尤其是不在他眼皮底下的时候。
本来时雨打算洋洋洒洒的吹两句牛,岂知邢钊不但打断他的话,而且还怀疑起自己的智商。
“拜托,故宫早就开始收门票了,你的思想怎么还是那么封建古板?谁说女孩子就不能打架?谁说打架就是没脑子?谁说武力上的抗衡不是一种荣耀?”
时雨的嘴巴如同机关枪对着邢钊扫射一通,质问完毕昂头傲娇地凝视着他。
邢钊不为所动,冷哼一声揶揄:
“我从没见过有人把一身伤当成战利品炫耀的,自己打不过别人还嘴硬。”
“我哪有炫耀啊?你不要仗着比我长得高就目中无人!”
一再受到嘲讽,时雨找不到合适的话反讥,顿时表现得气急败坏。
就在她做好与邢钊争吵三百回合的准备,办公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邢钊挥手叫停:“我先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