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砚卿这一天都不见人影,阿锅愁眉苦脸,楚鸢歌心不在焉。
秦书墨不知内情,疑惑地问:“昨夜没睡好吗?你们怎么好像都没精神的样子?”
楚鸢歌和阿锅同时叹气,同时摆手,又同时朝对方道:“你叹什么气?”
阿锅的下巴搁在桌上,整个人都很颓靡:“他不舍得对你做什么的,我就惨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鸢歌想起他的表情就心底微颤,保持着和他一样的动作,有气无力地道:“不,我觉得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秦书墨听得一头雾水,再次发问:“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齐齐抬头看他,又齐齐摇头,而后齐齐将下巴搁回桌上。
秦书墨感觉像在带孩子,一把将阿锅拉起来,强势地道:“阿锅,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阿锅唉声叹气地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
秦书墨露出无奈的表情:“我当是什么大事,去说清楚就好了,你们在惆怅什么?”
阿锅心有戚戚地说:“偶像,你是不知道段公子当时的表情有多难看,我觉得他甚至不会给我们开口的机会,一掌就劈死了。”
而且,他还在想,段公子会不会一气之下不让玲珑阁印刷他的话本,那就真的太伤了啊!他这几天可都在努力构思呢。
秦书墨想了想,宽慰道:“段公子虽然爱吃醋,但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鸢歌,你跟他说一说就好了。”
楚鸢歌从没见过那家伙那么可怕的表情,有点怂:“啊?为什么是我去?”
秦书墨无奈道:“你和阿锅的事,总不能让我去说,那样的话,他会更生气。”
毕竟凤砚卿对他的敌意强多了。
阿锅用力点头:“对对对,我和段公子无缘无分无情无意,更不能让我去,他会弄死我的。”
楚鸢歌挠挠后脑勺,勉为其难地道:“那行吧,我去,可是……他人在哪儿?”
早上气冲冲地离开,这都掌灯了,还没回来。
秦书墨摇摇头:“许是有事要办,需要我派人去帮你找找吗?”
“不用不用。”楚鸢歌急忙摆手,琢磨着该怎么说。
其实,她和阿锅的玩笑话,完全不必如此当真,她特意去跟他解释,怎么想都觉得诡异,可若是不说,他成天臭着一张脸,大
家也都不舒服。
烦得要死,这个姓段的肯定是事儿精转世!
楚鸢歌在心底吐槽一番,起身欲回屋,被阿锅一把拉住,问她:“你打算怎么说?”
“用嘴说。”楚鸢歌没什么情绪地道,并不是很想面对那家伙。
阿锅语重心长地道:“鸢歌,你听我说,你不是准备要送他礼物吗?那咱们就把礼物备上,这样……”
“谁说我要送他礼物?不送。”楚鸢歌大声打断他的话,恼怒中透着一丝欲盖弥彰。
“那你刚才……”
“哎呀就是问着玩,你别脑补了。”楚鸢歌瞪他,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好好好,不说不说。”阿锅拉着她往楼下去,“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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