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排排长将骑枪背在背上,推高头盔的面罩,扯着嗓子喊道:“崇祯元年军歌集,卷二,新一军军歌,预备——唱!”
“吾军欲发扬,精诚团结无欺罔,矢志救国亡,猛士力能守四方。”
这所谓的《新一军军歌》,作词是刘之纶,作曲也是刘之纶。
很不要脸,要不是朕在后世听过这歌,兴许也被他骗过了,所以在朕的威逼利诱之下,刘之纶只能把作词改成“崇祯皇帝”,于是这歌就成了“槐山居士?著,刘之纶?校”。
然后因为校字要避皇兄名讳,改成了“刘之纶木六\”。
听着整齐划一,嘹亮雄壮的军歌,朕很满意,环视着簇拥在朕身OTg2NTc=边,排成矢锋阵的锦衣卫们,心里也逐渐有了底气。
朕可是读过“拜占庭亡国亡天下两百年祭”的,虽说这是反动的天主教庭为了渲染自身政治合法性,维持教廷在南德意志地区和东欧的影响力而炮制的文章,名为哀悼拂菻,实则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基本都是圣统制好,牧首制坏,给罗马交钱买赎罪券是双加好,希腊教会瞎jī巴收钱养圣愚是双加坏。
不过教廷终究不能无视事实,所以在拂菻亡国的直接原因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写了——波兰国王瓦迪斯瓦夫轻敌冒进,孤身突入敌阵。
然后果不其然就死了,于是十字军土崩瓦解,此后拉丁人再也派不出支援君堡的援军。
朕就不同了,朕从来不会孤身奋战,无论何时,都会保证自己身后跟着亲卫,这样一来只要朝正前方一路劈砍,毋须顾虑四周。
锦衣卫们也对朕想身先士卒的行为非常担忧,毕竟他们的荣华富贵全指望着皇帝,随着皇兄下葬,上一批锦衣卫高层有不少因为勾结魏阉被发配去南京过苦日子,只能过上午饭吃鸭子,晚饭吃鸭子,夜宵也只能吃鸭子的凄凉日子,要是朕在蒙古驾崩了,他们逃不回去,就得啃冷猪肉,他们逃回去了,也只有鸭肉啃。
而跟着崇祯皇帝当内卫呢,每天是有一钱银子餐补的。
朕过了一年也长了一岁,不再是那个爱玩闹,不知轻重的小孩了,不再劝阻锦衣卫们跟在朕身边,朕光是说服这些厂卫溜出北京,就不知废了多少口舌,皇上带着一百号人出关打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帮人都得诛族。
皇后交代了很多次,一定要看紧这狗脚皇帝,无论如何都要让皇上留在北京过年,结果狗皇帝趁着冬天结冰,虚晃一枪绕道城东,骑着马从潮白河上溜走了,让满城的京营和宿卫都被蒙骗了。
啊嚏。
这会儿周后肯定和两个妹妹一边吃元宵,一边说朕的坏话呢。
军歌第一节唱完,矢锋阵也整队完成,尽管朕很想冲在第一个,但锦衣卫们还是自作主张,在前面围了两层,把朕裹在阵型当中。
这些锦衣卫一部分是缇骑中最精锐的,不仅有世袭的厂卫世家,还有边军中拔擢的选锋,各个弓马娴熟——不娴熟的都在面试的时候被朕废了。
他们身上披着最好的甲,朕不惜工本江浙湖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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