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从来不会问刘备,为什么我们的箭那么少。
因为他会用草船白嫖曹操的箭。
关于从来不会问刘备,为什么我们的士兵那么少。
因为汉寿亭侯是武圣,一手拖刀砍人出神入化,正如明武帝从来没觉得手下士兵少一样,砍了对方主将,全军掩杀过去便是了。
张飞从来不会问刘备,兵临城下我该怎么办。
桓侯粗中有细,将马尾巴上捆上树枝装出有伏兵的迹象,趁着大OTg2NTc=喝一声吸引注意力的时候,把桥拆了,曹兵只能在河对岸干瞪眼。
说起来张飞的女儿被哪位太子妃,后又被册立为皇后,是为敬哀张皇后,《三个王国罗曼史》中说,张皇后和她妹妹安乐公夫人和张飞一样,都是睁着眼睛睡觉的。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大猪蹄子的嫂子确实会睁眼打呼,而且睡相极差。
咳咳,照顾嫂嫂是应该的。
总而言之,对于客观条件的限制,我们不应该一味抱怨,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应当发挥主观能动性,用手头有限的资源来破局。
比如说经常有人鼓吹的,和匈牙利、波兰、保加利亚和塞尔维亚结为牢不可破的同盟,以外交手段压制奥斯曼帝国。
或者变卖君堡与摩里亚的土地,举家前往爱尔兰,在当地购置土地,用瓦良格卫队和现有的军队在当地称王称霸,统一爱尔兰,再对苏格兰与英格兰徐徐图之。
愚蠢,拉丁人根本不值得信任,而罗马帝国若无罗马城,何以自称罗马?
正确的方法当然是扎穆拉德小人了!
扎小人,久经时代考验的古老巫术,世界各地都在使用,花费低廉,简单方便,而且只要步骤无误,总能生效,你看穆拉德现如今不就身负重伤了么,这都是我的功劳。
卢卡斯收起轻佻的表情,颇为郑重的问道,先前装出的醉意已经消失:“巴塞丽莎,既然我们不继续进攻,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准备撤军,返回君士坦丁堡了呢?”
我迅速写完一封书信,信中情真意切的请求黑羊王朝领袖,赶紧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劫掠奥斯曼在小亚细亚的村庄和田地。
签上我的名字之后,我把羽管笔放回墨水瓶中:“没错,战争该结束了,我们要回到君士坦丁堡去过圣诞节,正如我们先前像士兵许诺的那样。”
卢卡斯松了口气:“如此,那我也可江浙湖汉北以暂时解除军务了,原本我打算告诉你,这场战争结束,我就要回老家结婚。”
你要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打仗之前你为什么不说?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就怕有个三长两短,所以也就没和你说,就怕哪天死在战场上。现如今仗打完了,我也该筹备结婚的事儿了,年纪大了,也该安定下来喽。”
安定下来好啊,平平淡淡才是真。
从烛火上端起滚烫的火漆,倒在信封封口上,我问道:“姑娘是哪家的?”
卢卡斯道:“一个君堡本地商人的女儿,您不认识,是个好姑娘,兴许不是君堡最好的……不过能娶回家,也是我的福分。”
从手指上捋下玺戒,按到尚未凝固的火漆上头,印出帝国双头鹰的蜡封之后,我站起身,拍了拍卢卡斯的肩膀:“抱歉,安娜还小,又自幼家教不好,全无公主应有的得体礼仪,否则把她许配给你,我们就真成亲家了。”
海军大公把视线从我脸上挪开,似是下定决心:“婚礼定在下个月,我不想大操大办,打算找个小教堂举办仪式。”
我摸了摸后脑勺:“我可以去找牧首猊下借用圣索非亚大教堂,到时候你就是全君堡最靓的仔。”
显然卢卡斯不想为借用教堂付冤枉钱:“不用了,你能出席我就倍感荣幸了。”
真可惜,在过几年,突厥人攻陷君士坦丁堡,将大教堂改建成清真寺,你想借都借不了呢。
“你礼服置办了吗?我先前定制紫袍的时候,多买了一批骨螺紫的丝绸备用,现在还没用完,可以送你点做结婚礼服。”
卢卡斯苦笑道:“你知道我接近你,从来不是为了贪图权力和财富,我父亲是贪得无厌的威尼斯商人,而我是您忠诚的臣子与追随者,怎么能僭越呢。”
这你就不懂了,赛里斯帝国的规矩,新郎官在结婚时有特权,即使是平民都能穿九品的官服,其他官员则可以越一品,你现在是海军大公,尊贵至极,婚礼上穿个紫袍算什么。
再说我和你情同兄妹,当哥哥的结婚,甚至我连这顶猪皮帽子都能借你,还有什么僭越不僭越的?
既然他如此坚持,我只能同意:“好吧,但我一定得随份子,你为帝国操劳了这么久,伺候了我家三代帝王,绝不能委屈了你。我会送你一份厚礼的。”
让我想想,三条风帆商船,一座附带带葡萄园和佃农的庄园,君堡的一座豪宅,再加上二十匹好马,应当符合他海军大公的身份。
这不仅能体现巴塞丽莎的慷慨和帝国对忠诚者的慷慨,而且这些东西每样按年交税。
唯一的问题是,我没有钱。
这是长期以来困扰着我的疑难杂症,我本来可以过得很幸福,我可以富足得像个皇帝,是没钱害了我。
虽然在犁平奥斯曼的欧洲部分时,我收获颇丰,可是战争本身是极为烧钱的项目,如果只计算抢到的金钱,帝国是亏本的,即使把粮食、布匹和其他便于抛售的战利品算上,依然难以覆盖高昂的军费。缴获的武器盔甲长远来看倒是能抵充很大一部分成本,可眼下这些弯刀和扎甲却不能当钱来花。
用剑耕种是明武宗的天赋,不是我的。
或许我们可以把抢来的牲口变卖一部分,但牲口的价格弹性很高,贸然出售,价格会被打压,得慢慢分批出售才行。
话说回来,人本身才是财富,其余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价值的本质是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啊,我有主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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