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刚刚走过游廊,见一假山,邵瑾便昏天黑日的狂吐了一地,暮允递了帕子与他揭拭,邵瑾把他手一推,气闷道:“二哥做什么
坏我美事,婶子爱瑾,自然愿意与我亲热。”邵珏何等样人,正是趁着他酒醉套话,问:“婶子如何愿意?你与她燕好了?”
“这是当然,嫿儿与我情投意合,早有盟誓,如果不是父亲从中做梗她早被我收了房。”暮允心道:你个浪荡子儿,别的不成,弄女人下手到是快的狠。
又问:“你可得手了?美是不美?”邵瑾蹒跚着站起身来,揪着二哥的衣襟扶着,道:“美
怎么不美?就没有一处不美,纤腰如柳,玉腿如笋,软玉温乡不能形容二哥,我跟你说婶子那销魂窟简直能美死个人夹得好紧,箍得好快活快活死了就没有这么美的”
邵珏听得这心就跟猫儿抓得似的酸痒,问道:“比那小玉官儿的后庭花如何?”原来兄弟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风流成性,玩腻了一众嫣粉女色,偶尔也贪新鲜,招惹过戏班里的名角小玉官儿,弄过两次菊门,还着实得了些趣儿。
邵瑾醉眼迷离:“小玉官儿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和嫿儿比那小妙穴,只可遇,不可求又是热又是紧,包握又是有力,其间层层叠错,似吮若吸,妙不可言真真快活死我了”又是一番血脉喷张的形容。
最后悲切不已的狂叫:“可恨父亲这老淫棍,夺了婶子元红也便罢了,还留了死卫看护,防着藏着,想一人独占,真真气煞逸真。”
邵珏听他说得这样妙,也是心痒,此时抿唇一笑,道:“三弟莫愁,不过几名侍卫,二哥自有妙法,总让你达成了愿便是只是”“只是什么?二哥速速讲来。”
邵珏色迷迷的涎着脸道:“只是你我兄弟,亲如手足,有福同享珏要让瑾称了心愿,结你二人鸾交之好,需得让二哥也似那神仙一般,要死要活的快活一回才成。”邵瑾便想:我与二哥,体形相似,物事亦为伯仲。
不过一回云雨,不妨什么,只需想个法子不叫婶子知道便成,只当是我在弄她。随即便应称了,邵珏有一庶子,名唤梓逸,年方七岁,长得粉妆玉琢,聪慧可爱,一天,他叫妻子刘氏带了鳞儿去西院做客,姽嫿见之甚喜,时常留他为伴。
这一大一小做了很多玩意,与一众侍婢天天在西院开怀同乐。有天梓逸回来说,二奶奶怕是信佛,因着有诵经的习惯,每日晨昏定醒回房,都要诵上一卷经文。暮允听罢,计上心来。宏京郊外,有一处罔圆寺,香火鼎盛,因着求财求子颇为灵验,故每日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邵夫人惜月是个信佛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寺里盘恒二日,求经问法,邵家因此常常布施,广结善缘,春来冬去,与主持海问大师颇有了几分交情。
暮允将想好的主意说给三弟听:“佛门清地,最不容易叫人做它处想,我们便寻一处幽僻禅室如此这般怎样?”邵瑾对姽嫿是朝思暮想,辗转反侧,只是苦无良计,一亲芳泽。
听了暮允如此这般绸划,竟如拨云见日一般,一拍大腿赞道:“二哥好妙计。”邵珏又吩咐梓逸其中穿针引线,篡夺姽嫿去庙里烧香,他人小好骗,并不知道他父亲与三叔想干什么,便照样做了,说罢小手将衣襟一撩,露出中衣小褂,姽嫿一瞧,扑哧乐了出来。
原来这邵三郎怕她不肯入寺偷欢,引了一首艳诗在这孩子衣服里,诉说相思之意,写道:春风何处寄相思,总在妍红嫩绿枝。莫怪啼莺窥绣幕,可怜佳树绕游丝。盈盈碧玉含娇日,滴滴文姬初嫁时。博得回眸舒一笑,凭君见惯也魂痴。
姽嫿这天给邵老夫人和邵夫人都请过安,回禀了要去罔园寺上香的事情,用罢午膳,收拾齐整,带着金珠儿、月巧两个丫头,乘着宽大华丽的马车,后面十二骑侍卫护着,往寺庙而来。
邵瑾和邵珏早等在寺里,寻了一处里外间相套的僻静的禅室候着,心里就跟揣了七八只兔子似的,坐立不安。姽嫿的车马行了半个多时辰,终是到了,由丫环扶着下来一瞧,果然巍峨气派。
原来这寺建在山坡上,四周青山怀抱,郁郁苍苍的一片连过去,虽是冬季,可青松不老,于凛冽寒风中傲然挺立,妆点的罔圆寺一片鲜研。
金珠儿忙给姽嫿手里揣一只暖手炉,怕她冷,又给她紧紧了狐裘披风,和巧月两个扶着她往石阶上走,侍卫们则拴好马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