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邵家“庶”等同于“废”虽有一瓦安身,却无半分富贵,男入不得席,女出不得户,是以姽嫿在邵府两月,从未见过庶出的孩子们。
彩凤进了东院回禀,王氏也是宽了一把心,这姽嫿实乃是她心病一块,人长得标志,年纪又小,将军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不是这次北疆有强敌来犯,邵湛怕是要长在西院长宿弟媳了,这若有一星半点的“闪失”都叫她下半辈子闹腾难安。
做人不拘一格,邵夫人同样两面三刀,为了规避悍妒之名,显其大度能容,晚饭在晓月居摆开两桌,还命人去请姽嫿入席。
另外邵三郎这边,由着近卫们盯的紧,他两日来只和姽嫿在湖心亭吃过一次茶,美人在侧,含情脉脉,却只能两眼对看,无语凝噎,更可恨天公还不作美,午时就起了风,佳人担心受寒,早早就收了雅兴回屋歇了。
只苦了他望穿秋水,一阵紧似一阵的烦闷。东院晓月居,此时是两扇朱扉,内透银烛灯火,盘器精致,内盛美酒佳肴。凤钦一挑眉对暮允道:“咱们三弟今儿个是酒穿愁肠啊。”邵珏一乐,拍着邵瑾的肩膀道:“何事烦心,说出来二哥给你开解开解。”
邵瑾只拿眼看着女眷那一桌,姽嫿正在和丽珍说笑,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一点心有灵犀都没有,抬手又尽一杯。邵瑜也随着他目光望去。
但见姽嫿云鬓高挽、目若点漆,那玉面双颊,因吃了酒的缘故,映出两团红晕,宛如桃花相似,就是西子王嫱,也要逊她一二。当下也是一阵子心向往之“婶子虽美,却是碰不得的瓷娃玉妇,三弟不要痴想了。”
邵瑜劝道。邵珏夹了口菜送入嘴里,又拿手肘碰碰逸真:“逸真莫烦,一会席散了,二哥带你去姻脂巷访一佳人,去去心火?”邵瑾才尝过了消魂滋味,现下哪个也不称他的心意,只是摇头吃酒,一杯又一杯。
不多时见姽嫿起身往暖阁走,他稍沈片刻,一整衣襟也跟去了邵瑜道:“三弟到是个痴情种子,早没见他对女人这么上心来着,不如我去看看,别叫婶子受惊才好。”
暮允把大哥的手一按,起身道:“区区小事,由为弟代劳即可。”姽嫿不过到暖阁醒酒,想着小歇片刻便要回席,打发了金珠去要醒酒汤,丫环抬脚刚走,她便被邵瑾劈面抱住,搂搂摸摸,百般纠缠。
邵瑾低着头胡乱的寻她小嘴要亲,道:“好婶子,真好狠心,也不赏侄儿一眼怜惜,只与丽珍调笑吃酒也就罢了,这会子就你我两人,还要拧来躲去,不让人近身,莫不是变了心肠?”
“真真冤枉。”姽嫿忙吐了丁香到他嘴里含了,男人一美,把她舌尖紧紧咂住,扶头抱腰,吮吸不迭。两人唇齿相交,津唾互换,那邵瑾就似要把怀里美人吃了似的狂兴勃然,阳jù早已高高竖举,沉甸甸的颇为粗大,隔衣顶着磨着挑着,把美人儿越发箍的紧实。
姽嫿挣扎着抬起头来,忙道:“逸真不可,此事需得寻一稳妥去处才美,这会子外间人多眼杂,实为不妥。”邵瑾色胆包天,罔顾颜面。
这样的说词哪里听得进,还要去缠,手一伸进她兜衣里去揉掐两团粉乳,那一片绵软凝润勾得他下腹蠢动难忍,急道:“好婶子,好嫿儿,逸真想了两日了,吃不下睡不实,要熬不住了,还请婶子怜惜成全。”
姽嫿娇声道:“逸真不要乱来”邵暮允正在这时晃了进来,他看得清楚,三弟正在纠缠索欢,已将那妙人衣襟抓散,四敞大开,露出里面黄白兜衣,勉强盖着一身娇皮酥肉,香肩微露,锁骨横春,微耸两团粉嫩,似掩非遮,偶见圆弧侧影,一朵嫣俏儿桃蕊,于挣扎扭动中娇羞晃动,若隐若现。
邵珏也是看的胯间昂举,情欲难禁,又见三弟挺动肉具,隔衣顶撞,正欲强行索欢,心中有了计较,道:“三弟好生糊涂!”
他把邵瑾一抓一带,拖离了仙姝玉体,姽嫿急急收整,羞得脸似红霞,眸盈秋水,略带感激之色,轻轻一眼带过邵珏。
这一眼看得二公子邵暮允是神魂荡漾,如坠梦里,躬身一揖道:“三弟鲁莽,暮允代为赔罪,还请婶子不要声张。”姽嫿扶腰还礼,道:“正是。”
丫环金珠儿端了汤碗进来,见三人都在,很是诧异,姽嫿一言不发,只饮了汤,移莲步袅袅婷婷的回席。
当晚邵瑾饮得是酩酊大醉,席散后各自归房,邵暮允撑着他架起来,两个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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