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姨娘一脸疯癫的模样,花锦摇头,叹息道:
“你恨花娘子?因为她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你不该恨她。”
“当然帮着你阿娘说话了,她折磨我,你却不觉得是她的错。”
赵姨娘坐在了地上,神情破碎。
却是见花锦嗤笑一声,
“花娘子如何我并不关心,只是个人浅见,她为什么折磨你?花都尉有了她一个娘子,却还在后宅里纳了不少姨娘,他用情不专,对妻子不忠,身为男人,却护不住子女,是谁的错?”
“你要找人报仇,把毫不相关的我都给仇恨上了,怎么却对花都尉一句狠话都不说?你啊,呵,就,挺可悲的。”
后宅的女人们所有的怨憎恨,大抵都围绕着一个男人。
在这个世道,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却又处事不公,女人们在后宅里斗得你死我活,彼此处出了个血海深仇。
却对制造这一切的男人,没有半丝怨怼。
花锦就觉得挺不能理解的。
她垂目,宛若拈花笑的神明一般,对赵姨娘轻声道:
“本妃本不想动你,毕竟你暗地里做的那些事,也撼动不了本妃任何,可是你今日非要跑到本妃面前来作死。”
“不若,本妃送你一份大礼,你去猪镇养猪吧,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莫再来烦我。”
这是对赵姨娘最好的安排,猪镇里有花都尉、花娘子与花垣,赵姨娘去了,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
只要她有这个本事。
一旁的翟义又是跳出来,厉声呵斥,
“她终究是你的姨娘,是你长辈,如今花家就剩下了你与她两个,你不思如何侍奉她,孝顺她,怎么能让她去养猪?”
花锦朝翟义翻了个白眼,
“翟大人,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一边待着去,本妃一会儿再解决你。”
“毒妇!”
翟义往前走两步,被王府侍卫拦下来,他摆出一副要搞事的姿态,拍着身上的官服,
“本官乃朝廷命官,你们当真敢杀本官?”
他的身后,护城军也跟着翟义往前走。
场面一时有点儿乱起来。
坐在地上的赵姨娘泪流满面,神情破碎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嘴里喃喃着。
花锦没有听清,微微蹙眉,
“你在说什么?”
“我说,自从我的孩子没了后,大夫说,我就已经不能再有孩子了。”
她说着说着,又哭着仰面,一张脸,突然变得十分可怖,朝着花锦丢出一把粉末,尖声大喊道: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还有生育的资格?”
“娘娘!!!”
跟在花锦身后的素娘,慌张的大喊一声,扑出来,挡在了花锦的面前。
那些有着奇异香味的白色粉末,大半落在了素娘的背上,少量被吸入了花锦的鼻子里。
一大群侍卫扑上去,将癫狂大笑的赵姨娘压在地上,她疯狂的大笑着,
“你说的那些道理我不懂,我恨,花娘子害了我一生,我从此后再也没有子嗣缘了,花锦,我杀不了你,可是母债子偿,你也尝尝终身不能受孕的滋味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娘娘,这是绝育药粉!”
王府的大夫跑出来,一脸大惊失色,跪在了地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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