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身后的月儿双手叉腰,娇嫩嫩的“哼”了一声,
“你这老匹夫怎么又出来了?王爷不是让你好好坐堂了吗?”
毕竟翟义到底是个钦差,厉云卿并没有杀他,或者将翟义关起来。
只是当时在城楼上,翟义领着的所有护城军,都被厉云卿控制了起来,送往猪镇养猪去了。
因而,没有一个人知道城楼上发生了什么。
甚至当天晚上,厉云卿还用刀架在翟义的脖子上,逼着翟义写了一封奏折,言明来北地城的路上,是自己将尚方宝剑弄丢了。
有这封奏折在手上,翟义再不敢提花锦抢了尚方宝剑一事。
只能乖乖的被厉云卿控制着,每日在府衙里坐堂。
花锦的凤眸瞟过去,冷笑一声,
“因为翟大人以为王爷上了战场,这北地城里,可就没有人再能威胁到翟大人了呗。”
翟义冷哼一声,看向花锦的眼神,毫不掩饰其中的憎恨。
她说的没错,知道厉云卿上了战场之后,翟义的心思便已经不在府衙那些贱民们的身上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便是立即从护城军又调了一队兵来,想要将花锦赶尽杀绝。
又听翟义一脸正义道:
“如今你花府一个姨娘,都比你这毒妇要有良心的多,她不忍花家绝后,跪在你面前哭求,你呢?你阿兄对你做了什么?花家又如何了你,你一定要让你的母家断子绝孙才成?”
说着,翟义歇了口气,
“你这样的毒妇,根本不配为宗室王妃。”
“咦~”
花锦有些好笑的上下扫了一眼翟义,
“瞧翟大人这话说的,本妃奉劝翟大人,刚重获自由身,还是先苟一苟比较好,别王爷一走,就跑出来蹦跶,蹦跶越欢,死的越快呢!”
“你!”
一身官服的翟义,指着花锦,又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花锦却是不再搭理翟义,只当翟义是个蹦跶的蚂蚱,丝毫不放在眼里一般。
她只弯下腰,看着神情崩溃的赵姨娘。
花锦嗤笑一声,
“我一直认为啊,女人之所以会被女人为难,其实与这个为难你的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反倒是你们争夺的那个男人,难辞其咎,你说呢,赵姨娘?”
赵姨娘跪在地上,一脸震愣的仰面,看着花锦。
她第一次听说这种论调,有些不是很明白,
“你,你在说什么?民妇虽然只是个姨娘,可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民妇早已当自己是花府的鬼了,求娘娘放过大郎,给花家留后......”
“不久前,花垣拿着一封万民请愿书,要定本妃的忤逆罪,最后本妃的罪没定成,花垣玩弄民心的罪,倒是确凿了,又过不久,翟义翟大人查出,花垣乃遭人陷害。”
花锦冷冷的睨着跪在地上的赵姨娘,见赵姨娘一脸心虚的低下了头,她伸手,纤细白嫩的手指,抓住赵姨娘的下巴,迫赵姨娘抬头。
再一瞥眼,花锦的凤眸看向一旁的翟义,说的话,却又像是对赵姨娘说的,
“当时翟大人说,陷害花垣的,是一名书生,花垣那封伪造的万民请愿书,其中九千九百七十个人名,都是一书生所为。”
说到这里,花锦顿了顿,红唇微勾,问道:
“还要本妃继续说下去吗?赵姨娘?”
“我,我,民妇不知娘娘说的是什么意思......”
赵姨娘的浑身有些发颤,有些语无伦次,因为花垣的那封万民请愿书,正是她花钱请书生写的。
她以为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以为自己掩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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