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厚的蠢丫头,救醒她,第一反应不是找衣服,反而光着身子扑男人,如果不是他刚才知道了她的身份,不想自惹麻烦,第一时间冲下海救了她。
否则,此刻和她一起待在这个房间的,就极有可能是今天宴会现场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
光想想她有可能像现在这样,光着身子扑向别的男人,他就更为光火。
她到底懂不懂廉耻二字为何物?
死命挣扎未果,他的手不仅没收,反而更往下。
清遥像只红了眼的疯狂兔子,不停地喘着,恶狠狠凶巴巴怒瞪着他,半晌,缓缓软下阵来,红眼水眶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撩你,撞到你怀里真的是失误,有人对我使绊子,我顺势向你要联系方式,只是一些虚招,我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你一个绅士绝不会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从头至尾,我都没有真的想要和你怎么样!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还有,我已经结婚了,是有夫之妇,我爱我的丈夫,绝不可能再对别的男人有任何想法!你要不信,我可以回家拿结婚证给你看!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比珍珠还真!”
到底是被吓着了,清遥嗓音里,已经有了软弱的哭腔。
前半段陆绍秋信,她的眼神骗不了人,没有其他女人看他时的炙热和躲闪。
可是后半段,他要信她才有鬼。
两本结婚证都在他家里,申管家手里保管着,他们两个当事人连看都没看过一眼。
三年前,她需要的是钱,而他需要的是一个傀儡摆设。
且当时根本由不得他出面,全是那边那位一手操办。
领证的所有手续也是那位亲自出面,名门之后且又鉴于他身体的特殊情况,连相片都没有,证件手续依然办得一应俱全。
还什么?她爱他?
滑天下之大稽!
三年以来,她连他家门都不敢踏进一步,唯一一次到他家,还是三年前,应该是收了那边那位的钱,那位对她下了命令,她才过来看了一眼,也只是在别墅的大园门外,和申管家问了几句话便落荒而逃,连他的面都没胆见。
小女人此刻倔里带泪的模样,讲得跟真的一样。
他冷笑更深:“看一个女人婚没婚,需要拿什么证件,爷有的是法子弄清楚。”
游在她身上的大手收了去,落向他自己的皮带扣。
“陆绍秋,你想干什么?”
陆绍秋嘴角噙着邪气的笑,皮带扣已经解开,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来,剑眉轻挑:“看不出来?宝贝儿,自然是脱了裤子验证你的理由,女人婚没婚,一弄里面便知。”
清遥惊得脸色大白:“你敢!”
西裤湿透,他将裤扣解开后,自动沉滑下去。
“你特么混蛋——”清遥嗖地扭过头。
脸上由冬天的白雪倏然转成夏天火热的烈阳。
第一次看这匹小野马露出如此羞态,饶是陆绍秋,也不由转怒而笑,戏谑:“又不是没见过,一回生二回熟,装什么装。”
“装你大爷!老子才没心情装——”
“叩叩!”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而后是一道沉着冷静的女人声音:“陆总,我给您取了干净的衣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