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成医,对于他这个‘病了’十多年的老‘病患’来说,这种基本的溺水急救自是不在话下。
他下去救得及时,普通溺水者在这个程度不至于陷入晕迷,这丫头的反应,倒像是有落水恐惧症。
怕她看着狼藉的床单感到后怕,他健臂用力,将她抱挂在自己精壮的腰身上,空出一手把床铺一扬,把那一床的狼藉都掩盖进去。
重新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一盏茶功夫,清遥终于把自己惊跑的神魂找了回来。
她从他怀里挣出。
面对着宴会现场相反方向的窗子大开着,她一离开他强健的怀抱,被风一吹,顿觉胸前冷凉。
低头,狼嚎一声,抓过就近的沙发抱枕挡住胸前,抬脚就往男人脸上凌厉地招呼去。
陆绍秋精准捉牢她纤细但力道十足的脚踝,皱眉:“性子怎么这么暴躁,像匹小野马。”
清遥喝过水的嗓子嘶哑:“你特么才野马,你全家都野马!”
陆绍秋怒着,却笑了,也不点破他户口簿上的另一位家庭成员就只有她。
清遥一脚被捉住,另一脚虎虎生风地跟着袭上。
他真不耐烦了,双手如钳掐住她两脚,直接就压牢过去。
连舒服的沙发都舍了,轻松提起她,把她的背狠狠抵牢在沙发后面的墙上。
用力之大,清遥感觉自己的脊椎骨都撞得生疼。
清遥抱着抱枕,推他不开,嘶吼叫嚣:“我特么迟早有一天一定亲手杀了你!”
“嘴里给我放干净!”
“关丫屁事,老子就要说,老子不仅要说,老子还一定非杀了你!……”
陆绍秋完美似雕的脸一旦怒起来,也骇人十足。
男人剑眉紧拧成山,墨眸微眯,像只隐忍着蓄势待发的猛兽。
此刻的清遥完全没摸透其危险性,依然挣扎着,叫嚣着。
只是后来的后来,清遥终于了解他,在他再次像此刻这样深眸微眯时,再想骂人都立即噤声,乖得像只被拔了刺的小刺猬。
直到他黑沉的厉颜袭近,清遥才瑟缩了一下,再准备收声已经迟了。
他狠狠地吻住眼前这张喋喋不休还脏话满篇的娇嫩小嘴,带着惩罚性地撕啃。
小野马似的妻子,他放任了她三年,再不治治,她该要造反上天了!
清遥气得近乎疯癫,扔了抱枕双手双脚上阵。
男人比她动作更快更猛,长腿把她两腿夹死,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同时禁锢在她头顶墙上。
另一只空出来的大手,像所有男人弄女人时那样,放肆地对她各种动作。
E?最不济都有D,手感真不是一般的爽!
两人都因过烈的动作而粗重地喘息,清遥双眸猩红,更是拼了命地要挣开他。
他继续坏着,冷冷邪笑:“一而再再而三撩爷,现在装得跟贞洁烈女一样,怎么?刚才在沙滩上没答应你深入地做,现在索性跟爷耍手段,耍欲擒故纵的把戏?就这么想跟爷真刀实枪?”
不知天高地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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