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佳艺见张惋的丹凤眼,快灯泡了。
知道大事不好,忙笑说:“吕艳同学,我在胡说八道,主要原因是怕她对我动粗,你懂的。”
邵坚强说:“鲁小妹就这么没有民族气节!这么快就当了汉奸。”
张惋恨得心慌:“想试一试?武力□□——”
邵坚强说:“已经试过多次了,还怕了你么?”
张惋两手不空,无奈地瞪着邵坚强得意的神情。
进了气象局大门,张惋对吕艳说:“你也来小酌两口?”
“不了,还有事,昨天在窗户边看见你们几个挨打的样子,真是好看。”
张惋吃惊着,不好意思:“我们,啊啊,经常都是打打闹闹,没什么事。”
几个人鱼贯进了汉晨的家。
汉晨出里屋来,见是几个熟人,笑得极不自然。
“是不是有毛病!昨天还又吵又打,今天就好成这样,还买这么多东□□干啥?”
我快速地说:“阿姐别管,他们比我富裕,该吃,你只须出一顿饭。”
顾潮大声叫道:“还有茶水,少一样,不行。”
我伸了一下懒腰:“真不想泡茶给你喝。”
顾潮站起来,自己动手:“口渴得难受,那管你的存在。”
我大笑着说:“那你自己泡,一辈子。”
鲁佳艺说:“如我,懒得跟她废话,还要多泡点茶。”
顾潮咧着大嘴自己泡茶去了。
跑到厨房,顺口向汉晨要了茶叶、开水瓶和杯子。
回到外屋时,对我说:“你看着我不泡你个半杯干茶叶才怪。”
“泡吧!反正我家有的是茶叶,想泡多少就泡多少,可当粮食吃。”
顾潮不懂茶叶,泡多了茶,会难喝的原因。
抓了半把干茶叶来泡着,门外正好有几个老年人下象棋。
那烟枪在外面叭嗒出的烟雾,将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撵跑。
几个人这才想应该表示咳咳,呛呛。
汉晨在厨房里出来,见了这个情形:“还以为这房子发生了火灾。”
顾潮说:“这就是人间烟火,放心。”
我这才出门对下棋的大爷说话,希望他们的烟,别抽太大。
汉晨用手扇了扇屋里的烟雾,去关了窗户。
只见烟雾像是打了败战的逃犯,朝天跑了。
汉晨说:“等会儿,再打开电扇风来吹,怎么样?”
鲁佳艺忙乎说:“别这样,我们在这个冬天里,别的不怕,就是怕冷。如果再吹电风扇,只好背铺盖打坐念经了。”
汉晨笑而不说话,去厨房端出饭。
又增补两份菜和一大碗汤,乐得张惋高呼雪中送炭。
“吃吧!我还要给天仁做点吃的。”
“不行,忙了这么久,来吃了再说。”
“我是主人,你们是客人,吃吧!我进去了。”
汉晨没等大家劝说,就走开。
几个人学着我们彝族,席地而坐,各自大喝大吃。
“今天早晨被校长夸了一顿,说我不错,都不知真假。”
“那一定是真。”张惋说。
“莫非是我们的眼光有问题?”
“给我记好,这仇分明是算真的,也就是说,你还是怀疑我?”
“没,别别别。校长说好,自然是好。”
“端正,优秀。”鲁小艺在一边补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