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惋说:“别这么说,那里不像,怎么像我们汉人来了?昨天是我的错,不知道具体情况,就对你大发脾气,这叫做己所不悦。生气了,打我们。再说,这个冠军终究还是你的。今天上午,我们几个,你是知道的,开了小会。这是传统,好得很的,所以,提前一节课就在校门口等,给你赔礼。”
我仍然不回头:“不知道,真相,找我有用么?告诉你们,昨天不睡觉,也不可能临场发挥好,这是铁定的事实。”
张惋忙说:“误解,找你赔礼,我想,你是懂道理的人,应该理解我们。总不可能,呵呵,因我们的一时冲动,就将多年好友情撕碎吧?这两年来,我们几个人形如兄弟姐妹,人家别的学生和老师羡慕加冲动,都说能与我们一起玩,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如果团里少了你,意思嘛,大大地坏了。如果有你,团里才会有血有肉。”
顾潮打断张惋的话说:“散伙,扔了,烂了。”
“哦,我是女的,随便,艳子你觉得如何?”
鲁佳艺耐不住了说:“不给面子,看起来,我们只好尽我们该尽的能务,走与不走,丢不丢,就是你自己看着办。”
鲁佳艺说完示意大家一起开口:“汉舞娃子,对——不——起,我们——错了!”
到这时,我才假装同意,内心其实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复杂。
转身过来,装意严肃地说:“不说了,一起到气象局去吵架吧!”
张惋等人见我接受了赔礼,纷纷上前将我又拉又扯。
从桥那边开来的汽车,一连响笛几声,都不见这群玩架的人让开。
只好绕了个弯来开过去,几个人一身都滚满了尘灰。
顾潮说:“装洋盘,害得我们像个理了一天的小话子。”
“散吧,解嘛,丢!人!今天赌气,熊。”
鲁佳艺说:“我们错了,走,还是到下河滩上去坐。”
“不行,要拿她姐茶叶来喝,开玩笑,她的老爸开那么大的一个茶场,不喝白不喝!”
我去桥边买些卤菜,顾潮就买一瓶酒,邵娃买一斤瓜子。
准备到气象局去大开吃戒,让汉晨出一顿米饭。
一伙人大包小包地像搬家,拥进气象局。
刚好,吕艳骑车回来,见了张惋和我的兴奋样。
以为发了什么大财,本不想打招呼。
却被顾潮发现,只好问:“在干啥?”
顾潮咧开大嘴说:“今天下午要杀人,你也来看吧!就在她的住处。”
吕艳惨笑了一下说:“杀死你们五个人就行了,不要滥杀无辜。”
鲁佳艺挤了挤鸡摸眼对张惋说:“听听,人家大艺术家的话,多有准确性,你平时还说人家是高度近视,分不清是非黑白,不识数目,今天总算证实了吧?”
张惋伸脚踢了一下鲁佳艺,这姿势特像男人。
回头对已下车推车走路的吕艳说:“别听她胡说八道,小娃娃家,不懂事,老是管不住嘴。”
吕艳笑得灿烂无比:“不知者,无罪,又何必解释得牛头不能对上马嘴?本来就是高度近视眼。”
张惋痛苦地做了一个怪脸,心想:“好像我真说过这话一样。”
顾潮在旁边说:“就是,帼女不让长胡子,敢说敢认罪,还不给吕大侠来三个?深度鞠躬!”
张惋不好受了:“真要让我下不了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