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我想谁家也不会却那几千两银子。”张博文的话明显是激怒了自己的父亲,一个没有名誉的女子任她出身再如何高贵他也是不会同样让她进门的。
更何况,人他还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就这般迷了心智,日后要是真的进了他张家的大门岂非都是她说的算了。
“看来张家果然财大气大,既然你们看不上这区区几万两银子,我陈家倒是缺的很。”陈永道终于没了好脸色阴阳怪气的说道。
自从慕容晟登基,陈貌天以钰涧和陈家的名义上交了不少存粮和税银在这个圈子里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陈家也因此声望颇高,也因为如此,外面的风言风语四期,说是陈家有意将钰涧送进宫里。
再加上之前的种种,慕容晟的心里有钰涧几乎是人尽皆知的是,只不过碍于她亲妹妹秋叶茹娉的颜面慕容晟才没有将钰涧接进宫,而秋叶茹娉为了不让钰涧得逞,所以才派人将钰涧前往周家救慕容晟的事情散播出去。
张家人也是听了这些流言蜚语才会有今日之事。
钰涧在门口听着里面人的谈话不由得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己的字由涨价了,真要好好谢谢秋叶茹娉才是,名声坏了不要紧,重要的是又大了许多,否则她的字也不可能涨的这么快。
“祖父,你找我。”钰涧这时候从外面走了进去,轻声的说道。
屋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悦耳的声音吸引过去了,回头一看,只见一曼妙少女袭一身弄绿色缓缓而来,头上戴着的就是张家的首饰,穿着淡雅却又不失庄重,在这萧瑟的秋季中给人一眼前一亮的感觉。
只见钰涧给在座的各位一一行了礼,跟着十分乖巧的站在了陈貌天的身边。在名门望族中规矩更是繁琐,长幼有序,尊卑有别,钰涧在相府虽然是嫡女,可在陈家毕竟是外戚,长辈和家主在场哪里有她坐着的份。
那男子不由得多看了钰涧几眼,如此美貌难怪自己的儿子和慕容晟都百般惦念。见了钰涧本人见她举止端庄又懂礼仪礼数,脸上的波澜不惊只有心中无愧的人才会有如此气魄,看来流言蜚语确实是信不得。
“那。”那男子刚要说些什么却被陈永道给打断了,脸上十分尴尬。
“既然如此,也只能是你我两家无缘了。”陈永道对着张老如是说道。
张老自然也清楚今日的结果都是自己儿子引起的,也明白陈永道的怪脾气,认识他一辈子从未见过他肯改变主意的,如他所言,只能是他们两家没有缘分了。
“那你送来的那些首饰。”跟着,陈永道向张博文说道,丝毫不把他父亲放在眼里,那人也自知理亏只好自己生着闷气不与他计较。
“方才伯父已经说过了,张家不缺这几千两银子,祖父这么说可是看低了张家,既然伯父不把金银这等俗物放在眼里,那不如我们赠与张公子一副钰涧的字画,只当是聊表心意,留作纪念吧。”
陈貌天紧跟着插话道,说罢,陈永道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点头称是,立即派人去钰涧的书房里取字画去了。
钰涧站在陈貌天的身旁两个人十分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原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推脱掉张家的婚事,这可好他家自己就将婚事给推掉了。
钰涧的根本想多清净,一想到从前的种种,自己对于成婚嫁人的事情就本能的抵触,而陈貌天纯粹是惦念着慕容晟,这世上除了天子能配得上钰涧,在他眼里没人能配的上她。
而这陈貌天和陈永道这两个人也真是够阴损的了,张家那一盒首饰哪里只值区区几千两银子,张家在南方也是名门望族,虽然财力不及陈家,可第一次登门带的礼也绝对轻不了,好在他用自己的字画给抵了。
日后待自己封笔了,市面上的字画就会更加值钱,如此也不算是亏了张家的。
不一会,只见晴儿抱着一副字画进来一脸诧异的看着钰涧,等对上了陈永道嗔怒的眼神这才低下了头,本以为自家小姐能和张公子喜结良缘呢,没想到又这么过去了。
陈貌天命人将字画打开,这是一副长七尺宽九寸的长青图,上面的青山层峦耸翠,树木茂盛,江水如瀑布之下,山脚下还有一处竹屋,最底端是钰涧题的字和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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