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都不摘可见这个女人是有多小心翼翼。
这边的两个人还以为身份没有暴露,殊不知慕容子序早就知道来人是慕容晟,此刻正在茹娉的房里翻云覆雨。
话说,慕容晟从院子里顺利溜了出来慕容子序原本是不想追究的,毕竟这两个人都有这个心思他是知道的,可是转念又一想,那皇后宁氏已经在晚宴的时候得手了,慕容休的手上无人可用,是无论如何都近不了周兴的身了。
如果来人是慕容晟的人,那只能说明周家眼下已经成为这两个人的共同目标,当初就是周兴太自负,让慕容休和慕容晟联手有了可趁之机,眼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给这两个人机会了。再见那人迟迟不亮出兵器,慕容子序才会怀疑到慕容晟的身上。
当即,嘱咐好手下人后就趁着夜色溜进了慕容晟和茹娉的院子,谁想到进去之后竟不见慕容晟的身影,反而惊醒了茹娉。
瞧着茹娉花容失色的模样慕容子序又来了心思,慕容晟不在这就应了他心中所想,再瞧瞧茹娉因为有了孩子后便越发有女人味了,长时间没碰花香的他自然是把持不住。
那茹娉也没想到慕容晟竟不在屋内,又瞧着眼前的人是当初的五皇子,这段日子积压的委屈一下就涌了出来,当下就哭成了泪人,美人垂泪不知心恨谁,慕容子序自然就趁虚而入假意安抚,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第二天一早,慕容晟拿着自己昨夜带血的衣服十分惆怅,昨晚的一劫是躲过去了,可是大白天的总不能让他穿着夜行衣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偏偏这里是皇宫,钰涧这里又没有自己能穿的衣服。
“要不?”慕容晟有些迟疑的开口想要说什么,可谁知后半句没说出来就被钰涧一个眼神给吓回去了。
钰涧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心下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眼下只能让晴儿去寻陈貌天和俊煜,将陈貌天外面的斗篷给他穿上,穿上男人的衣服总比自己的罗裙好,只是如此一来,总免不了误会。
“你干的好事。”两个人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还以为是晴儿和宫人过来,钰涧连忙将他带血的衣服藏进了被子里,生怕会吓到晴儿,谁想到来人竟不是晴儿。
这宫女大早上的进来伺候钰涧更衣,那是因为圣上召见了钰涧,否则她也不会这么早就过来,谁想到进门看见的竟然是个大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慕容晟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在前面,那丫头也是吓到了,根本就没注意到他身上缠着布条。
只见这宫女手上端着水盆,进来见到这一幕手上的水盆立刻掉在了地上撒了一地的水,匆忙的跑了出去。
慕容晟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只看到一个背影,可两个人都知道这人不是晴儿。
两个人也来不及想什么,生怕被人瞧见了他身上的伤口,慕容晟一把拉过钰涧,顺势倒在了榻上,钰涧被他重重的一压呼吸明显有些吃力,慕容晟还不忘踹乱旁边摆着的椅子。
此时的钰涧早就已经梳带整齐,慕容晟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绯红,差点忘了这人还不懂什么是周公之礼,接着十分挑逗的将钰涧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那秀发一泄如注在枕边散开。
睡在偏房的晴儿听见了动静连忙起身过来瞧瞧,结果进门就看见自家主子和慕容晟两个人不堪入目的画面,可晴儿到底是钰涧的丫鬟,将身后的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慕容晟见来人这回是晴儿,这才松开钰涧坐起身来。这时候晴儿才看清他身上缠着布条,钰涧的贴身衣服也被撕的不成样子,晴儿就是再笨也该明白过来了。
“小姐。”晴儿来到床边把钰涧已经撕烂的衣服捡起来,又瞧见床上露出一块白布,上面有零星血迹,不知为何一下羞红了脸。
慕容晟偷偷笑了笑,一手将被子掀开,他昨儿的血衣这才整个露出来,晴儿看清了也将衣服拿起来,一时之间不知该藏在何处好。
“你将这些衣服拿走,去找公子从他和俊煜的身上拿几件衣服下来给王爷换上。”钰涧将慕容晟手边的夜行衣一并丢给晴儿说道。
晴儿本能的接了过来,转身就往外跑去,幸好陈貌天就住在旁边的别院,可是跑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要她一个女儿家如何从他们两个大男人身上拿衣服下来。
晴儿走后钰涧将头发重新梳好,慕容晟站在她的身后手上拿着眉笔,钰涧此刻正从镜子里看着他,那身上全是肌肉还有少许疤痕,在自己的印象里慕容晟何时这般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