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跑进来的,对吧?”钰涧眯起眼睛问道。
慕容晟才发现钰涧在瞧他,忍不住咧嘴笑了笑,看着那一副欠揍的模样钰涧隐约觉得自己这次是当真上了贼船了。纵使昨夜周家的人追了出来,凭他的本事她不信他跑不掉。
随便哪个屋子都够他藏一晚的,要说包扎的手艺陈貌天不是比自己好许多,钰涧的小手紧紧的攥着,咬牙切齿的模样分分钟想要灭了慕容晟,自己这次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个人正不停的争辩着,那晴儿腿脚倒快匆忙又赶了归来,手上抱着两件衣服,置气的将衣服丢在了慕容晟的怀里,一脸愤怒的表情恨不得吃了他。
要说自家主子和欧阳在一起她还能信,可偏偏站在眼前的人是慕容晟,晴儿记得钰涧从前对这个王爷就没有好脸色,他娶了茹娉让钰涧成为京中众人耻笑的对象,如今竟还不安分。
慕容晟瞧了瞧怀里的衣服十分嫌弃,可是又看看晴儿的脸终究还是闭上嘴穿上了。
“东西都收好了?”钰涧瞧着晴儿两手空空就猜到她定是将血衣都处理妥当了,想来陈貌天和俊煜不一会也会过来。
“都处理好了。”晴儿点了点头道。自己连门都没有敲直接冲进了房里,俊煜外面的衣服还没有穿上就被她连忙抢了过来。
陈貌天和俊煜两个人看见晴儿手上的血衣立刻会晤,那血衣如今穿在陈貌天的身上,俊煜的斗篷也被拿了过来,任谁也不会想到那血衣会藏在陈貌天的身上。
“皇上驾到。”慕容晟刚刚穿戴好就听见外面的宫人来报,三个人对视了一眼,晴儿立刻站到了钰涧的身边低着头好像也受了不少惊吓一般。
这慕容休大步向前走着,一脚将门踹开,原本昨儿个得了兵符的图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还想着趁着这几个人离开京城前见上钰涧一面,所以一大早上就派了宫人去接。
可又一想把钰涧接到皇后的寝殿终归是不好看的,所以这宫人走了没多长时间慕容休就也跟着出来了,走到了半路就看见那宫人行色慌张低着头往回跑,险些冲撞了圣驾。
慕容休怎么也是过来人,询问了几句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就立刻赶了进来,谁想到刚进门就看见慕容晟在钰涧的房间里,身上的外衣还没有穿好。
钰涧低着头对着慕容晟,慕容晟也不着急回身,依旧是背对着来人将外衣穿好这才回过身面圣。
“拜见圣上。”三个人给慕容休行了礼,也就是这一声圣上才将他愤怒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们都出去。”慕容休基本是咬着牙说的,尤其是当他看见床上的被褥有些许红迹的时候,脸色就越发难看了。
如果说当初他千方百计与相府扯上关系是为了钰涧身后的陈家,那么在那之后钰涧带给他的利益明显要更多一些,这个女人身上的端庄和处事的冷静深深吸引着他。
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就寝那么多日子自己都没在她身上讨到好果子吃,可如今慕容晟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他得不到的东西,这让慕容休感到十分羞辱。
顺着慕容休的眼神,钰涧也回头看了看,当即明白过来,那是昨日给慕容晟上药的时候不小心滴上去的,若慕容休将被子掀开就会发现不过是零星几滴而已。钰涧是不喜别人误会自己和慕容晟的关系,可这人若是慕容休自己也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一大清早,不知圣上前来所谓何事啊?”慕容晟半笑着问道,慕容休是圣上,可他还是摄政王,就算没有实权可自己在这宫里行动自如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慕容休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上下打量着慕容晟,瞧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和低着头不语的钰涧和晴儿,他这回是当真信了。真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慕容晟还有这个心思,自己昨夜特意安排住在宫里只怕是白白谋划了。
“王爷?”只听见一声惊恐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众人纷纷看过去,这来人不是秋叶茹娉还能有谁,而她的身后跟着慕容子序。
钰涧这回当真是百口莫辩了,面对这些人她是没什么解释的必要,刚好还能灭一灭秋叶茹娉的气势,让她也感受一下自己的夫君被他人所夺的感受,只是这样一来,又要闹得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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