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人正经给他们看。
季凌苏这边,连输一夜的战绩,让她也没做成女强。
想到龙玹每次说她蠢时候的眼神,想到龙玹斗地主完虐所有人的智商,季凌苏感觉更愤懑了!
弥漫的杀气让葛凡等人额头冷汗直流。
连龙璟都忍不住揣腹,皇兄,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三百里外的越州府尹府邸,龙玹用过晚膳,起身就要走。
府尹惊恐,立刻撩袍跪地,“皇上,此刻天色已晚,离上京还三百里地,明日行至一日,便可到达,不急于这一晚吧?”
居然晚膳都草草只用两口,这让府尹心中忐忑不安。
谁料龙玹归心似箭,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连句话都没说。
一旁,李敬德深叹了一口气,扶起府尹的身子,“大人起来吧,皇上这是有急事。”
府尹愣了下,随即感动的热泪盈眶,“吾皇竟如此为社稷操劳,深夜赶路,真乃我御天千年之幸事!”
李敬德差点一个踉跄没跌倒,抹了把额头冷汗,“是,为国操劳!社稷之福!”
而行至前面的龙玹却压根不管后面的人怎么看他。
两日前正准备动身从龙骑大营离开,就接到了飞鸽传书,听闻季凌苏在皇宫大发脾气,谁也拦不住,请他火速回宫。
他就快马加鞭的赶来了。
不料这一路告急的信笺一封比一封催的紧。
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他心在彷徨不安,眼皮更是不受控制的发跳。
翻身上马,他一路御风踏草,直奔上京而去。
幽冷低奢的锦福宫内。
冰清玉骨的水莲开的娇美,樟木小几边,玲珑玉池内沁着冰块,给大殿散发着袅袅凉气。
煮茶器皿前,荣紫念一身淡紫色纱裙逶迤垂地,如百合铺洒。
另一边,带着假头发的萧乐清半倚在矮脚靠椅中,一脸愤愤的低唾着,“见过偏心的,没见过这么偏心的!本想着季凌苏这贱人这么在宫里闹两天,母后怎么着也该觉得她多事,烦她了!没想到这倒好,呵,几人在宫里陪母后搓起马吊来了!”
讥笑出声,端过面前的小盏一饮而尽,萧乐清被苦涩哑到,忍不住蹙了下眉头。
荣紫念轻睨了她那记牛饮,“慢点,茶不是这么品的。”
“还品什么茶!荣姐姐,你看看臣妾这头发,季凌苏怀着孕,姑母说臣妾不是她的对手,让臣妾安分待着,等时机到了自有分晓。可臣妾怎么还等的住?臣妾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本来证据确凿让她以为害她的人是林氏姑侄,可这几日季凌苏的异动让她越来越觉得此事另有其人!
桩桩件件与其有关,却查起来一点儿错也没有!
与自己曾经遇到的一切何其相似!
想到这种可能性,萧乐清紧眯双瞳,玉指快将杯子捏碎。
荣紫念眉目缱绻,淡淡一斥,“瞎说什么话?什么碎不碎尸的?婉儿妹妹的情况你还尤嫌不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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