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贱)!”
武心卓言简意赅,狰吼如雷,剑出如电,人狰剑三气合一,气贯如虹,斩向三百米外的‘敢司连宛屡天宫’宫主。
方天画戟的主人,不屑一笑,挥戟上挑剑光,铿锵过后,脸上的笑容就此凝滞,横飞百米后狼狈落地,胯下赤兔一分为二,颅开肚烂。
“四姓家奴,不过如此!”武心卓纵狰疾进,绝仙剑如雷霆万钧,斩向百米外的落马男子,讥讽如刀直刺其心,“罗酆六天都似你这般草包的话,酆都大帝凭什么和碧霞元君争东岳帝君的宝座?”
吕布虚闪数下,堪堪躲过剑光,跃回百万鬼众之中,阴沉着脸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专斩忘恩负义,专惩数典忘祖,剑名屠狗!”两次未尽全功,先机已失,武心卓再无点杀吕布的可能,以言语为刀,故作懵懂地问道,“难不成吕宫主希望我弃剑和你一战?”
吕布楞了一下,像是突然坐在了火炉上,恼羞成怒道,“束手就擒,几十万无主孤魂还能幸存,如若不然,鬼都做不成!”
“我敢弃剑舍狰,你敢来擒?”武心卓掷出绝仙剑,插在两人中间,睥睨之意不言而明,微微笑道,“四姓家奴可敢一战?”
两人同时发力奔向绝仙剑,武心卓避开两截断戟,吕布抢先一步,拔剑前斩,肆意张狂的笑道,“听闻武天王有心疾,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
武心卓不慌不忙的避过绝仙剑,挥舞着手中的双刃矛挑、刺、扎、点,绝不和剑身发生接触。
吕布得意之际不敢忘形,暗自嘀咕,“这剑好生奇怪,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有点轻飘飘的感觉?难怪两次都刺不中我!”
双刃矛终究难抗绝仙剑的锋利,纵使一人一剑暗中作弊,还是被削去半个矛头,武心卓只有且战且避,慢慢向敌方阵营退去。
吕布恍然大悟,武心卓不想连累丰都鬼众,偏偏不想如他所愿,厉声喝道,“六天诸将听令!拿下丰都贼逆,押送畜生道轮回台!”
武心卓再无做戏的心思,疾速射向罗酆六天大军前锋,嘲讽似刀直刺吕布心坎。
“洪水滔滔淹下邳,当年吕布受擒时。空余赤兔马千里,漫有方天戟一枝。缚虎望宽今太懦,养鹰休饱昔无疑。恋妻不纳陈宫谏,枉骂无恩大耳儿!”
狰凌空驮住武心卓,如流星般坠向罗酆六天大军前锋,鬼哭神嚎无休止的响起。
吕布挥舞神剑,紧缀着一人一狰身后,口中叫骂不停,“你当老子和你一样傻?那个让拔罪天尊受死的人在哪?”
前有魔神,后有凶神,仿佛狮虎同入羊群,比拼谁的爪牙更利,一人一狰专门盯着大军前沿斩杀,黄光黑影玄气混成一团,闪现之处,魂飞魄散的惨叫声,如同丧钟频频敲响,还有怒不可遏的吕布跟在后面,肆意宣泄怒气,六天鬼众苦不堪言,还没冲锋便开始溃散。
吕布又惊又喜,手中的宝剑无物不破,触之即死,就是不太受控,时不时的光芒万丈,所到之处哀嚎连连,人影瞬间变成黑烟,此等利器为何默默无闻?为何流落在外?
武心卓意气风发之时,行空前绝后之举,一人一狰力敌千钧,仿佛回到一千六百年前,傲立于天地,誓扫群胡,此刻的他嘲讽技能全开,如枪林剑雨般射向吕布,“温候迷途知返,可喜可贺,待你我二人屠完这百万罪军,再把酒言欢,谁杀的多,以后丰都就由谁做主!”
吕布闻言一怔,恍若大梦初醒,频频闪现,奔向正在修筑望乡台的丰都鬼众。
“跪地者免死!”武心卓须发皆张,人狰同吼,声嘶力竭的喊道,“神道佛躲在一边观战,吕布改邪归正,你们为何而战?”
“放屁!老子今天不把阴司遗孽斩尽杀绝,就不姓……”一阵毁天灭地的威压,突如起来,誓言未成,吕布抱头鼠窜,闪向迷雾深处。
望乡台上,百丈神兵凭空出现,浩然正气剑,越界而来,浩浩荡荡的斩向百万酆都鬼众。
至纯至黑的剑气还未落地,吕布便从迷雾深处逃了出来,法冠脱落,蟒袍已残,胸腹间三道创口不停飙血,绝仙剑散发着滔天杀意,紧追不舍。
浩然正气剑轰然落地,无数酆都鬼众化为黑烟涌向望乡台。
天地皆静,惟有哭喊。
一道庄重的女声,盖住了天地间的神号鬼泣,“罗酆六天未经泰山娘娘允许,私出百万鬼众,一个时辰之内,若是不回酆都待罪,永世不得超生!”
吕布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边逃命一边哀求道,“娘娘救我!这剑是活的!”
无人回应,只是在迷雾和荒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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