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别无他求,只要他到平潮的性器上来。她分开双腿,以便让他身处双腿的凹陷处。
他身处分开的双腿的凹陷处。
他的头抵在守护体内那东西的微开的器官上方。
他的脸冲着这件珍品,已经进入了湿润处,呼吸声中,几乎触到了她的唇。他在一种让人潸然泪下的顺从的状态下,双眼紧闭,在那平坦、令人厌恶的性器官上呆了很久。就在这时她对他说她真正的情人就是他,因为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她。他从来没有欲望,他的嘴凑得那么近,这难以忍受,但他还得干,用他的嘴去爱,像她那样去爱,她喜欢使她快活的人,她大声说她爱他,她爱这样做,他是谁对她来说无关紧要,就像她是谁对他也无关紧要一样。
她不再叫喊。
他躲到靠门的墙边。他说:“随我去吧,一切都不管用,我绝对不行。”
她脸朝地俯卧着。她愤怒地叫喊着,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接着她不再叫喊,她哭了起来。随后她睡着了。他走到她身边。他叫醒她,要她说说她的想法。她觉得他们若要分手为时已晚。
她转过头去。他回到墙边。她说:“也许爱情会在这样一种可怕的方式下存在。”
她蒙着黑丝巾,一直睡到天大亮。
第二天她走到墙边。她又睡了整整一夜。他没叫醒她。他没和她说话。她在天亮时走了。被单已经叠好。灯亮着。他睡了,他没有听见她离开。
他留在房间里。恐惧突然消失了。
狂风暴雨。他呆在那里,他没有关灯,他滞留在灯光里。
这天晚上她没来。已经过了她平时来的时刻。他没睡。他等着杀死她,他要亲手杀死她。
她一直到深夜才来,已经接近黎明了。她说是由于暴风雨的缘故才晚到的。她走向靠海的墙边,始终是那个位置。她相信他肯定没睡着。她像往常一样肥衣服扔在地上,急于进入梦乡。她盖上被单,转身对着墙壁。睡意顿时袭来,她睡了。
在她人睡的当口,他开口了。他对她说,她将在预定的逗留时间结束之前被撵走。她似乎没听见他说话,她什么都没听见。
他哭了。
只有当她在这里,在这个只属于他却被她问人的地方,他才哭。只有在这时,即他希望她只有在他要求时才来这里而她却不请自来时,他才哭。很快,这哭泣变得毫无缘由,一如倦意袭来。他哭泣是因为她,她睡了。有时,她在夜晚暗暗哭泣,悄无声息。
当她裹在被单里睡着时,他一定很想享用这个女人,看看流在体腔里的热血,从中享受到反常的、可鄙的快感。但是这只有在她死去时才办得到,而他已经忘了要杀死她。
他对她说,她在解释晚到的理由时撒了谎。他嘴里老是冒出同一个词:撒谎。证据就是她睡了。他可以尽兴地说,因为她睡了。她像别的女人们一样撒谎,因为她睡了。
他嚷道:明天她将永远离开这个房间。他想清静一点。他还有让警察上门之外的事要干。他要紧闭房门,她再也不能进来。
他要关掉电灯,让她以为里面没人。他要对她说:没有必要再来,不要再来。
他闭上眼睛。他想听,想看:房间里漆黑黑的。下面的门缝里不透一丝光线。她敲ji,他没应,于是她大叫开门。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她请求他开门。是我,开门。他可以想象出她在城里独自一身,或置身于过路的人群之中。当她在天黑时分到来时,他已经在想象,他已经这样想象过她。但是他不能想象她站在关闭的门前。她立刻就会明白。她会立刻明白,紧闭的房门是个骗局。也许她一看到没有灯光就会明白。
他在欺骗自己。他重新开始说:不,她不会叫喊,她将不敲门就离去,不再回来。杀人,一去不返,永远消失,如果这一切发生,那便是她的所为。看着她睡觉,他忽然明白了这一点:她不会回来,因为她相信别人告诉她的一切。同样,她睡了,她相信他。
他睡了很长时间。当他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阳光灿烂。无情的日光亮晃晃地透过门缝钻进房间。
她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一阵奇特、异常且伴着恶心的眩晕突然涌上他的脑门。是不幸,却又是他咎由自取。他熟知其中的成份和内容。
他关上了散射出黄光的灯,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几番入睡几番梦醒,他不去大门紧闭的厨房用餐。他没有开门,他呆在房间里。他守着房间,还有孤独。
她到达的时间迫近时,他断定她将自行离去,她应该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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