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对于这些倒是不怎么知晓,对于周全所言虽然不全信,却也知道情况差不离,风口镇这边因为被大夏军劫掠了多次,村庄人口都挪到后方去了,加上为了保密,风口镇四周还有不少的大夏斥候,当然这些斥候仍然以打草谷的旗子过来,甚至一些货物交割,也会以战利品的方式掩人耳目,所以风口镇周边数十里内都少有人烟,关胜得到的消息也多是从后方来的辎重车队那里听来的,有些情况甚至还不如对面的夏军清楚,这不得不说很让人郁闷。
不过上头有什么决定那是上头的事情,但是让他直接跳槽,那是不可能的,好歹那洪总督对他还不错,做人要有忠义,背叛的事情他可是做不来的:“既然是自家的兄弟,你就不该害我,我关胜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忠信两字还是知道的,如果督师真的投了你大夏,到时候在说不迟,大不了在从小兵做起。”
周全看着关胜说的坚决,也不在劝,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不过转瞬就释然了,如果关胜这个时候同意了,或许他才会真的失望吧:“呵呵,喝茶,喝茶,今个这说书的说的是江南那边的事,倒是新鲜的很!”
王家集,位于大夏新置幽州府下的白港郡内,临着海边,是一个靠着打渔为业的镇子,背靠着悬崖,面朝着大海,倒也是一个平静的小镇,不过随着入了秋,小小的王家集却是流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大夏夺幽国之地,划分三府,分别是西南的幽州府,北面的朔州府和东面的廊州府,随后安插了大批官员,对幽地进行统治,不过幽地这三府却是历经常年战乱,公孙瓒为平幽地走廊花费了四年功夫,统治不过一年就被吴军赶往了北部大山,后来好不容易夺回了富饶的平原,却由是连年对外作战,公孙瓒对幽地的统治可以说是很是脆弱,除了那些规模大一些的城镇外,很多地方甚至都不曾有官员派驻,而公孙瓒降夏之后,这有幽地成了大夏的疆域,但是公孙瓒转交而来的却是一个烂的不能在烂的烂摊子。
户部的人花费了足足两年时间才算是将幽地三府的大致情况搞清楚,有多少村镇,城池,又有多少人口,这些都需要统计,而到了圣元三年,大夏才初步在幽地建立起统治,但这个统治仍然并不全面,不过随着东西主驰道的修缮完成,却是大大加快了大夏统治的步伐,但是驰道的影响范围却只局限在驰道附近区域,幽地仍然有很多地方统治薄弱。
比如这王家集,拥有户籍一千三百余户,人口六千余,应该算是一个中等的镇子了,但是这王家集内的人口却多是逃难的人聚集起来的,这些人对于所谓的官府很是排斥,而大夏在这个镇子内派驻的只有一个镇长,一个负责地方治安的治安巡逻队长,两人加上一些家眷,加起来不过三十来人,幸好新官上任,有上头发下来的两千银圆的费用,用于招募吏员和巡逻兵,但就算如此,这个小镇上,大夏的影响力也颇为有限。
占领一个地方只需要士兵杀过去就可以完成占领,但是统治却是一个麻烦而且长久的事情,不可能象士兵那样拿着刀枪,你敢不服就砍了你,尤其是王家集内聚集的人都是深受诸侯动乱之害的,很多人都对新来的统治者很是敌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要完成对一个地方的治理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王家集的镇长叫做卫安礼,是大夏阳明学院出来的士子,曾经在一镇之上当过主簿,理政的经验还是有的,但是卫安理到了这王家集却是每日愁眉不展,当然如果只是百姓不信任,对官府有敌视倒也没有什么,他有自信处理好这些,但是镇上有一些人却是行聚众之事,宣传太平道,本来之前他并没有在意,毕竟太平道宣传的也是道门教义,教化民生,而这个时候,太平道还没有引起大夏的警觉。
随着大夏蝶楼收集到大量的关于太平道的消息之后,这才开始重视起来,但是这个重视却停留在情报上,并没有惊动地方,因为在大夏的太平道信徒并不算多,因为大部分都是三清信徒,而且太平道的存在大多在一些大夏统治薄弱偏远的地方传播,就算真有麻烦,蝶楼也能调集力量及时的处理掉,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威胁。
大夏圣元四年五月,中原各地陆续爆发黄巾动荡,但是大夏境内却是风平浪静,这让蓄势待发的蝶楼不由地有些纳闷,但为了将黄巾势力连根拔除,蝶楼还是决定等一等。
暴风雨前总是风平浪静的,大夏圣元四年十月中旬,比中原黄巾动荡晚了整整五个月的大夏黄巾终于掀开了帷幕,而最先爆发的地点就是在这幽州府的王家集。
十月十四日,卫安礼与家中吃过晚饭,来到书房看书,才打开书页,家中管家就出现在书房前,道:“老爷,晴姑娘过来了,说是有要事要禀报!”
卫安礼哦了一声,抬起头,纳兰晴,是王家集内的一个渔户,父母前两年战乱而亡,只留下她和弟弟两人,日子过的十分清苦,而且随着纳兰晴女大十八变,小模样越发的水灵,难免引得一些人垂涎,当日卫安礼上任,正撞见几个混混一样的家伙围着纳兰晴,自然上前打散了几个混混,救了纳兰晴,之后又发生了许多事情,总之是一言难尽:“请她过来吧!”
纳兰晴身上穿的一身麻衣,上面还补着几个补丁,王家集内的人家大多靠着打渔为生,但是这打渔也只是糊口而已,因为靠着大海,也没有多少能耕作的土地,所以这里的人都不算富裕,不过纳兰晴虽然穿着麻衣,但却是浆洗的干净,而且这麻衣丝毫遮掩不住那纳兰晴的秀色,纳兰晴进了卫安礼的书房,还有些拘谨,臻首低垂,双手揉捏着衣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卫安礼却是呵呵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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