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苦短,噩夜梦长,女人温暖的胸膛与**蚀骨的温柔乡,并不能将心志高远的郭守云牢牢锁在绵软舒适的大床之上,否则的话,这个世界估计会安静很多了。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在燕山山脉上升起的时候,又做了一次新郎官的郭守云便在李志国等人的陪同下离开了北京饭店,按照此次来京的日程安排,今天将会是很繁忙的一天,上午,他要与包括港澳台三地以及内地的诸多实业家们洽谈商业贸易方面的若干合作问题,下午,则要前往人民大学参加中俄经济论坛会议,而到了晚上,则要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等几位巨头商谈大家在若干问题上的统一表态问题。毫无疑问,这样一来,一整天的行程就算是全部安排满了,郭大先生想抽时间去做点坏事什么的都不太可能了。
在回国宾馆的路上,郭守云的心里想了很多很多,而在他所想的全部问题中,除了回忆红姐昨晚的娇声美态、细喘浅吟之外,就属刘海涛这个人的戏份最多了。就在昨晚与孙红羽完成第一波纠缠之后,这女人对郭守云详细的介绍了一番刘海涛这个人的身份背景,按照女人的说法,目前的刘家其实与孙家差不多,都面临着新老交替,权力流失的危机。刘家老爷子自小参加革命,建国后一直在从事党政纪检方面的工作,文革期间的六九年,国内打碎了所谓的“黑公检法”中央纪律监察委员会被解散,刘老头一家人被下放到东北“五七干校”劳动改造,孙刘两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相互结识的。
后来,到了七七年。也就是文革刚刚结束之后,十一大提出重建中央纪委,而有资格进入纪委的人,必须符合三大条件:第一,在“第十次”、“第十一次”路线斗争中表现较好;第二。政治历史上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第三,党内信得过的同志。就这样,刘老头被重新调回北京,并再次进入纪委部门工作。
按照孙红羽地说法,刘老头在为人上较为孤僻,而且性子很不好揣摩。故此,他在工作方式上从来都不讲究什么策略,但凡是落到他手上的人。也不管对方来自何处。有什么关系脉络,他往往就是一棒子砸过去,而且是不见血腥不收工。
般纪委工作,那就得讲究一个工作办法,孙红羽讲话,那就是纪律监察工作等同于“定向爆破”而定向爆破显然是一个技术活。它讲究的就是既要炸毁目标建筑物。同时呢,又不能影响到周围的其他建筑。作为一个直性子且脾气暴躁的人,刘老头在工作中从来都不讲究这种策略。因此,在过去地二十多年间,他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说实话,如果不是他个人的威信很高,而且在上面还有人为他顶着,即便他是纪委书记,也早被人掀了盘子了。
刘海涛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由于他的父母早在文革其间,就死在了“上山下乡”的宏图大道上,所以,他打小接受的就是刘老头地教育方式,在性情上,他同样也是那么的孤僻,那么的刚直不阿,眼里不揉沙子。现在,北京方面委任他为中远北方集团地董事长,这一方面可能是刘老头在为自己地孙子筹集政治资本,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这小子的确有着某些过人之处,不过这两种可能性在对比之下,显然是前者更加靠谱一点。
基于此,孙红羽建议,郭守云在今后的集团操作过程中,尤其是在与北京打交道的时候,不妨多给刘海涛制造一些机会,比如说,一些原本郭氏集团就准备作出让步的地方,多走上一道弯路,透过中远那边的渠道向北京传递消息,这样一来,不消几年,刘海涛这小子兴许就能爬上去。由于前有刘老头的资历做铺垫,后有自己做出来地一番政绩,刘小子在上去之后,应该是可以大有作为地,而在这种情况下,郭氏集团也等于是在北京这边有了一个真正可以说的上话地朋友了。
朝中有人好办事啊,这一点到任何时候都是改变不了的。
坦率地讲,对孙红羽的这番见解,郭守云还是非常赞同的,在他的眼里,这个世界上无论是政治的东西,还是经济的东西,全都是由种种复杂的关系网络联系起来的,孙海涛这个人虽然不可能为郭氏所用,但有一个情分在彼此间粘合着,大家见个面也好打招呼。要想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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