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戏法’能变的?”贾德明得意地看着身旁目瞪口呆的人们,格格笑道,“这楼为我设,此雨为我兴,那河为我涨,彼桥为我坍,这是一会人物,天意是天意,我勉尽人事而已。”张扬与杨云压住心头的惊慌,悄悄地在桌下拉了拉手。
贾德明将拂尘一掸,了声:“去吧!”窗外立时云开月散,变为艳阳高照,朗朗乾坤。
众人大喝了声:“好!”一名举子挤到人前大声道:“贾道长,你若能出这一科会试的考题,我才真的服你的气。”
贾德明瞟了他一眼,嘻嘻笑道:“考题贫道当然知道,只是出来犯律条。其实该考上的,不也考得上,不该考上的,给你也考不上。比如你,五十岁前甭想功名,过了五十岁,能中个三甲末等。到时候人也老了,做不了几天官,你这辈子也就这么前程。”
“我呢?”另一个年轻人怯生生问道。
贾德明又是一笑,道:“你明天早晨到茅房里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扬眉头紧锁,打量着这位奇人,他竟肆口胡吹知晓考题,正想着,心忽然一动,站起身来笑道:
“贾道长,不是张扬不信你,但你得太玄了。这种白日现月,我幼时曾在家乡见过,天象罢了。道家一脉,善观天象,世人皆知,不过掐准了时间有意卖弄。会试考题,皇帝在开考前一日才御笔亲题,开考之日才告知主考的,你此刻便知道了,未免令人生疑啊!“
贾德明面不改色:“张公子不信,那是自然的。因为连主考都不知道嘛。”他又正色道:“张公子饱读圣贤之书,是儒学大家,儒者是以文道治人的。
不过大千世界千川百流,哪一条河流不到海里?古时董仲舒废黜百家,唯尊儒术,孔夫子才为百王之师,这难道不是史实?
若论刑法文明理乱治世,也确实只有儒家能当得起。但大道存于宇宙,周流万世,高耸入于九天,渊深犹如四海,岂是独你儒家才能包罗万象?”
张⊕】⊕】⊕】⊕】,m.︽.c≡om扬辨不他过,一时默然无语,心中暗想,这牛鼻子的也有几分道理。
贾德明转身打了个稽首,道:“贾居士,本今日请你吃酒。现在菜也凉了,贫道肚中酒也够了,改日有缘再聚吧!”
贾文魁怔怔了头,杨云站起来道:“贾道长留步,杨云有一番话。”
贾德明转身一笑:“杨公子但无妨。”
杨云道:“贾道长今日手段,杨云领教了。你既有如此神通,不妨替我造造命。”
贾德明道:“如何不可,不知杨公子是要问前程还是功名?”
杨云摇了摇头,道:“二者皆不是,想让你算算我的过去。”
贾德明手持了拂尘,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将杨云看了一遍,稽首道:“世人皆有过去未来,法力深厚者自能一眼洞穿。”他用拂尘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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