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的二次进攻。
此时的尼娅几乎已经不能移动,奥博安克没有选择救尼娅,而是捡起曲剑,从另一侧进攻,这次蒙特没有格挡,而是用左手接住了曲剑。破烂的眼球死死的盯着奥博安克,蒙特没有趁机杀掉奥博安克,因为这是他的希望,蒙特从来没有将奥博安克当做棋子,蒙特是由衷的希望奥博安克可以接替他的位置。
但是尼娅必须死!蒙特悔恨当年就应该将尼娅杀掉,而不是可怜她年纪小而放过了她。
蒙特不管奥博安克,手掌的虎口死死的卡住剑刃。奥博安克想要挣脱,向外用力,蒙特顺势放手,右手剑锋一转用剑身打在奥博安克的头部,将奥博安克击倒在地。
蒙特再次向前,瞄准尼娅,千钧一发之时,可汗起身跃起,死死锁住蒙特脖颈,将蒙特往后拉。
尼娅翻身咬住剑柄,单手撑地,站了起来,再次冲向蒙特。
蒙特不停的用肘击击打着可汗的腹部,而可汗不顾疼痛直接咬了上去,将蒙特右耳撕碎。
蒙特怒吼,一把抓住可汗的头发,身体前倾,一个前空翻,迫使可汗松手,而且正好阻挡了尼娅的脚步。
蒙特立即翻身捡起直剑,双手紧握,对准可汗。
.......
“可汗。你刚才?”
“放心,跟我一组,我才能保护你,这样我也放心。”
“是因为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变的更重要了吗?”
“大概是吧。”
“何时?”
“不知道。”可汗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尼娅揪着可汗一直追问个不停。
鲁特看不得这些画面,扭过脑袋看向奥博安克,给奥博安克使了个眼神。
奥博安克无奈的摆手。
......
可汗再次睁开双眼时,尼娅就在他的眼前,尼娅试图说些什么,然而她无法张嘴,双手还在苦苦支撑,只有鲜血不停的从嘴角滴落,一滴滴,落在可汗心头。
可是眼泪和怒吼还未发出,尼娅左臂率先失衡,整个身体垮了下来。
胸口的刺痛感随即传入可汗的大脑,可汗心中只剩下悔恨。
——‘如果听了希尔的建议该多好。’
可汗竭尽全力抱住尼娅。
——‘何时?可能我很早就开始了。’
可汗微微张嘴。
——‘是你的那个吻,让我明白了内心。’
“我也爱你,尼娅。”
尼娅带着微笑,闭上了眼睛。
......
再次起身的奥博安克,看见的是已经脱力的父亲,双手伏在剑上,艰难的支撑着自己。奥博安克看向尼娅两人,捡起曲剑,没有任何惋惜,蒙特人头落地。
希尔扶着刘启朝尼娅赶去的路上,看见了奥博安克,手里还提着一个滴血的袋子。
奥博安克没有理会两人,只是挥了挥手,便朝下水道走去。
希尔两人还未走到跟前,就看见了前方的狼藉,刘启心中一阵绞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刘启捂着胸口,大口呼吸,极力思考其他事情,思考什么?刘启不知道!
此时希尔紧紧抱住刘启。
“还有我。”
希尔的呼唤,唤回了刘启,刘启的呼吸逐渐平稳。
“走吧,我们去安葬他们。”
来到跟前后,希尔和刘启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希尔转身看向海边。
刘启只是默默的看着两人,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要是死的是我,该多好。’
刘启摇摇头,然后看向希尔,然而刘启心中明白,他和希尔是没有可能的。
......
待天边翻起鱼肚白后,布里克主动找了过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
随后在三人的合力下,将鲁特和阿米尔带到了集合点的马车上。
“阿米尔伤势严重,没办法长距离移动,待会路过明石镇的时候,我带阿米尔就医,你们三人率先前往铁岚城,有鲁特在,不会有人为难你们。”
在靠近黄金城的海岸边上多了一座简易的坟墓,墓碑上挂着两名冒险家的银质徽章。
......
第二天晚上,爱丽丝的卫兵来到了战场。
爱丽丝接过简报后,笑了起来。
“亚当,总有一天你还会回来的。”
随后爱丽丝吩咐下人去找蒲黛拉要钱,因为损坏的城墙是靠近爱丽丝堡的,毕竟在场的有蒙特,就算不是蒙特损坏的城墙,但总有关系,找蒙特的遗孀要钱准没问题。
事件结束后,普罗米亚收到了尼娅和蒙特的死讯后,便不再跟爱丽丝计较,也没找蒲黛拉一家麻烦,只是继续派人前往风起国,寻找能让弟弟恢复的线索,因为之前收集的线索,只找到了白教的宁神咒,而白教早在500年前就已经灭绝,剩下的都跟吸血鬼有关系,普罗米亚不敢冒险。
普罗米亚也试过圣愈卷轴,然而没用,圣愈卷轴可以修复身体上的损伤,但是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奥博安克在给希伯利卡提交了蒙特的人头后,希伯利卡表示得请教二王子。几天后,奥博安克顺利继承了蒙特的财产,加官进爵,成为了欧亨利侯爵。至于蒲黛拉,没有跟儿子争抢爵位,因为她还在沉浸在失去斯卡蒂的懊悔中。
而西奇也坐上了回铜芯城的马车,回望黄金城,西奇觉得待在盖乌斯身边的自己有多么幸运,被盖乌斯选中是多么幸运。
而弗兰卡和克里姆,在回到破壳村后,发现克里姆的父亲,杜科·穆勒并不在村子里,桌子上只留了一封信,信上写的拿钱来铜芯城救他 。两人随即启程前往铜芯城,在交完保释金后,克里姆才了解到,父亲是因为私吞大量银矿被抓的。
在铜芯城待了几天后,终于交接完了杜科的事,三人这才回到了破壳村。而杜科这次对于弗兰卡的帮助表示非常感谢。因为弗兰卡也出钱了,不然钱还不够。随后两人才回到了黄金城,想找希尔组队。而来到黄金城的那天,正好赶上了光耀广场的公开处刑。两人自知没有实力,所以没有冒进,只是在心中为逃跑的希尔小姐祈祷。
......
“安里,是你输了。”杰洛平静的说道。
“不,我并没有输,你不是也插手了吗?”安里转身看向自己的大哥。
“我只有两次,而你是三次。”
“救蒙特那次不能作数,如果他死了,就提前结束了,三妹你来做裁判。”安里朝向一个没有雕塑的底座说道。
没一会,一阵空灵的声音从底座下方传来。
“平手。”
杰洛不等安里发问。
“既然平手,那么就不能判断父亲的留言是对是错了,边走边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