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大鱼”无奈地穿上西装,扎好领带,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好。
“一拜天地!”易文墨喊道。
易菊和“大鱼”朝前鞠了个躬。
“二拜父母!”易文墨又喊。
易菊和“大鱼”又朝前鞠了个躬。
“夫妻对拜!”易文墨再喊。
易菊和“大鱼”相对着鞠了个躬。
易文墨笑着说:“拜堂仪式完了,夫妻入洞房。”易文墨想:今天,我趟了混水,到了该撤退的时候了。
易菊牵着“大鱼”的手,朝婚床走去。
易文墨说了声:“没我的事儿,走了。”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大鱼”还想留住易文墨,喊了声“老哥,您别慌着走呀”
易菊抬脚踢了“大鱼”一下,说:“你不让大哥走,难道让他坐在这儿看咱俩的a片。”
“我是怕”“大鱼”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心里很虚,不敢单独面对易菊,害怕她又使出什么新花样。
“你是怕我?”易菊问。
“你,你是我姐,我怕啥。我,我是怕陈惠醒了,好让老哥帮着劝劝。”“大鱼”找了个理由。
“你老婆醉成那样,明天中午能醒过来就不错了。”易菊瞅了一眼陈惠,幽幽地说了句:“唉!让你受委屈了。你可别怪我哟,是你老公欠了我一笔情债,我不能不让他还呀。”
“姐,您”“大鱼”嗫嚅着问。
“您个头呀,还不快脱光衣服!”易菊命令道。
“大鱼”赶紧脱光了衣服,爬上床。
“姐,你咋不脱衣服?”“大鱼”见易菊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小弟,你对我难道就没一点感觉了?”易菊伤感地问。
“姐,我对您咋没感觉了?”“大鱼”一头雾水。
“你的小家伙象个毛毛虫,软不拉塌的趴在胯里。想当初,你一见到我,小家伙就象钢炮一样,竖得高高的。”易菊报怨道。
“大鱼”抬头瞅了瞅小家伙,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姐,它不是对您没感觉,是被您吓软了。您今天一来就要砸场子,它现在还胆寒着那。”
“它胆寒?若胆寒就不敢娶这个女人了。”易菊恨恨地说。
“姐,我对不起您,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弟这一次吧。”“大鱼”哀求道。
“我这不是已经饶了你吗?不然,早把你媳妇打出门去了。”易菊说着,在床边坐下,抽出一条枕巾,把“大鱼”的脸盖住。
“大鱼”惊慌地问:“姐,你不会打我的闷棍吧?”
“哪有在婚床上打闷棍的?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婆,也不是你的情人,不想让你再看见我的**。”易菊说。
“大鱼”说:“我蒙着脸,怎么干那个事儿呀。”
“你躺着别动就行了。”易菊说。
一阵翻江倒海后,易菊软软地趴在“大鱼”的身上。她俯在“大鱼”耳边说:“小弟,你要知道,我不会再找男人了。所以,以后,你每周都得伺候我一次,一直到我怀孕为止。否则,我跟你没完。”说完,她慢悠悠地穿好衣服,开门走了。
“大鱼”揭开蒙头的毛巾,望着易菊的背影,不禁浑身冒出冷汗。看来,易菊缠上他了。
“大鱼”懊丧地想:这一切都怪自己呀。想当初,自己不该给易菊许愿,也不该承诺跟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