镳,也会和“大鱼”离心离德。
易文墨抬起头来,望了望远处敬酒的陈惠,见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在陈惠最幸福的时刻,不能给她浇一盆凉水,那样,会让这个姑娘从头寒到脚,而且,将会“寒”一辈子。
怎么办呢?易文墨望着陈惠,苦苦思索着。突然,一个绝妙的念头涌上心头。好,太好了,就这么办!
易文墨对易菊说:“小妹,我觉得你的第一个方案可行,不过,你今晚和丁老弟同房后,就得放他一马。”
易菊拍拍胸口,说:“我说话历来是说一不二,不会一口砂糖一口屎。”
易文墨说:“那就好,我和丁老弟商量一下。”
易文墨匆匆跑过去,对着“大鱼”耳语道:“老弟,你别给弟妹带酒了,让她多喝点,必须要让她喝醉。”
“大鱼”不解地问:“老哥,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说:“别多问了,过会儿再详细对你说。”
喜宴闹到晚上十点钟才散。一伙人把“大鱼”和陈惠送进洞房。易文墨见陈惠醉得不厉害,还能跟人说话。他拉着陆二丫说:“二丫,我俩一个人给新娘敬三杯酒,一定得让她喝了。”
席间,陆二丫见易文墨一直跟易菊嘀嘀咕咕,知道他俩正在谈判。现在,见易文墨突然要灌醉陈惠,知道这是不得已的办法了。
陆二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笑眯眯地端到陈惠面前:“惠妹,咱俩再喝三杯。”
陈惠为难地说:“二丫姐,我好象有点醉了。”
陆二丫说:“新婚夜,新娘醉点好,只要新郎不醉就行了。”
陈惠接过酒杯,说:“二丫姐,我俩喝一杯就行了。”
一杯下了肚。
陆二丫说:“我俩喝一杯算了。不过,临来时,四丫拜托我给你敬一杯酒。你跟四丫是好朋友,她要不是到北京去办事,一定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陈惠一听是四丫的酒,只好又喝了一杯。
陈惠刚想放下酒杯,陆二丫又说:“惠妹,这一杯酒,是我大姐委托我敬的,我大姐正在坐月子,不方便来参加婚礼。”
陈惠没法了,只得又把第三杯喝了。
陆二丫敬完了三杯酒,对易文墨笑了笑,表示完成了任务。
陈惠已经半醉了,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仰着脸傻笑。
易文墨上场了。他斟满三杯酒,端到陈惠面前的桌子上。
“惠妹,今天是你的大喜事,老哥敬你三杯。”易文墨说。
“大,大哥,我,我真的,真的不能喝了。”陈惠连话都说不囹圄了。
“惠妹,我第一次敬你酒,总不能不给大哥面子吧?”易文墨将军道。
“大,大哥,我,我喝。”陈惠连酒杯都端不稳了。
易文墨说:“惠妹,我来喂你喝。”易文墨说着,端起酒杯,连喂带灌地让陈惠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