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唔,我想起来了。他儿子上初中,有一道数学题不会做,他拿来让我讲解一下。”易文墨终于找到一个理由。
“唉,陈侦探真能见缝插针呀,连到医院来都记挂着小孩学习,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陆大丫摇头叹息道。
“现在的家长谁不重视小孩的学习呀。将来我们的女儿也是一样哦。”易文墨笑着说。
“文墨,女儿的学习就承包给你了,成绩不好,拿你是问。”陆大丫说。
“那女儿学琴学画就交给你了,学不好”易文墨说了半截话,把“拿你是问”咽了回去。他想假若学不好,也不敢拿大丫是问呀。
“学画,承包给四丫。学琴,对了,我听说燕妹会拉二胡,都考过业余十级了。我看,学琴就让燕妹包了。”陆大丫乐嗬嗬地说。“唉,还是姐妹多点好,各有所长,也不用到外面请家教了。省了钱是小事,关键是自己人教得上心,不会糊弄人。”
“等女儿大了,再让二丫教她烹调,会做饭也很重要呀。”易文墨说。
“那是的,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伺候好男人的胃。咱们女儿学会了烹调,以后谈恋爱就有了一个杀手锏呀。”陆大丫越说越高兴。“对了,我再教女儿钩针。”
“算了,你什么都想让女儿学,别把女儿累死了。”易文墨说。
张燕进了病房。她手里捧着血压计,走到易文墨身边:“易哥,听二丫说你刚才头晕,我给你测个血压。”
“就晕了几秒钟,搞得惊天动地的。”易文墨苦笑着说。
“文墨,燕妹关心你,你不领情,还发牢骚,有点不知好歹吧。”陆大丫批评道。
“嘻嘻,我接受批评。”易文墨捋起胳膊。
张燕给易文墨量完血压,说:“还好。”
易文墨嗫嚅着问:“燕妹,你,你父亲姓张吧?”
张燕乐了,反问道:“易哥,您还在头晕呀,怎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
“奇怪?”易文墨愕然。
“当然奇怪了。易哥,我姓张,我父亲当然姓张了。哪有这么问人的?”张燕嘿嘿笑了。“易哥,您等会儿吃了中饭,要休息一下,不然,思维都变混乱了。”说完,张燕站起身走了。
易文墨想问:你父亲叫什么名子?但是,他不敢问。他害怕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子。若张燕和自己同一个父亲,那怎么办呀?
易文墨朝窗外瞅了瞅,这儿是四楼,即使跳下去,也未必能摔死。要跳楼,也得再爬几层,到八楼就差不多了。另外,还要拣个水泥地面跳,若下面是松软的土地,也不一定能摔死。
易文墨走到窗户前,他朝外望去。初春时节,万能更新。树木吐出了黄绿色的小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色。唉!假若张燕是自己的亲妹妹,那么,他就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正悲哀地胡思乱想着,护士把易文墨的女儿抱进病房。她对陆大丫说:“该给小孩喂奶了。”
易文墨的女儿一到陆大丫怀里,就张开大嘴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