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为了搞清事实真相,我还特意到她父母的墓地去了一趟。”易文墨把公园野战变成了调查真相。他想:这么一来,即使去公园之事被人知道了,也有了搪塞的理由。
“文墨,让你辛苦了。老板娘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吗?”陆大丫急切地问。
“老板娘的母亲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就遇车祸去世了,所以,连个临终遗言都没有。不过,她母亲的遗物还没仔细清理,也许,在清理遗物时,会发现什么线索。”易文墨故意埋下了一个伏笔。
易文墨想:要想让老板娘打入陆家,只能在她母亲的遗物上做文章了。
“文墨,那你让老板娘抓紧时间,清理一下遗物呀。”陆大丫着急地说。“可惜我要生小孩了,不然,我帮着她清理遗物,也许,还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唉,我估摸着,就算清理遗物,也很难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易文墨摇了摇头。
“为什么?”陆大丫不解地问。
“你想想,他妈如果保存那男人的什么东西,岂不是给老公一个口实吗?”易文墨说。
“那也是的,不过,遗物中也许能发现有价值的线索。”陆大丫不死心。
“我找个时间跟老板娘谈谈,让她把遗物清理一下。不过,大丫,还是别作太大的指望。”易文墨说。
易文墨耍了个欲擒故纵之计,他明明想在老板娘母亲的遗物上做文章,却故意表示没啥希望。
“等她遗物清理完了,你去看一下,把有价值的物品拿给我看看。”陆大丫交代道。
“真是怪了,碰上个张燕象陆家人,碰上个老板娘又象陆家人。这种事情怎么都被咱碰上了。”陆二丫幽幽地说。
“是啊,碰得太巧了,象编小说,编电视剧一样。”陆大丫也嗟叹道。
“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能断定是陆家人,那当然最好了。即使不能断定是陆家人,做个干妹子也不错嘛。”易文墨安慰道。
“唉,湿妹子,干妹子,虽然都是妹子,但差别老大了。”陆大丫说。
易文墨想:差别当然大了,若是亲姐妹,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有一腿。不至于象现在偷偷摸摸的搞,还被贴上“狗男女”的标签。
“文墨呀,在老板娘的事情上,你要多费点力。这个事儿还不能让三丫知道了,嘴巴要捂严点。唉,这都是老爹惹的祸呀。当初,老爹要不重男轻女,就不会把老三送人了。老爹要不风流,也就不会有个私生女了。”
“老爹也是的,净给陆家添堵。”陆二丫埋怨道。
“老爹也有他的苦衷呀,一连生了五个女儿,够失望的了。想必是对老妈失望了,想找个情人,替他生个儿子。没想到情人还是生女儿,唉!老爹够伤心的了。在外面有个私生女,虽说不好,但一辈子就一个情人,还算正派人。”易文墨替老爹说了句公道话。易文墨想:老爹不算风流,才一个情人,比他易文墨强多了。
“文墨,你说的啥话呀,难道老爹还做对了?”陆大丫不满地质问道。
“大丫,我不是说老爹做得对,只是觉得老爹不是风流人,仅仅是想要个儿子而已。虽说做了错事,但可以理解和原谅。”易文墨说。
“文墨,如果我生了女儿,你也要到外面去找情人,再生个野儿子,是不是这个意思呀?”陆大丫瞪着眼睛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