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一会儿吃了晚饭就回去,人家还有事呢。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大病,不需要晚上陪床。”易文墨赶紧声明。否则,陆三丫又会追究个没完,说不定深更半夜还会跑来查岗。
“那就好,我还担心呢,那小骚娘们要是半夜钻进姐夫的被窝,姐夫会不会给她配种。”陆三丫出言不逊。
“三丫,你越说越歪了。好象我是头公猪,见了母猪就上。”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姐夫,你以为你是什么呀。我看呀,你就是一头公猪。”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你说我是公猪,公狗,随便你怎么说,但是,你别乱说刘干事,人家也是苦命人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心疼小蜜了?我说几句就不行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三丫,我说你语文没学好吧,净乱用词。我不是心疼她,是同情她。另外,她也不是我的小蜜,是校办的刘干事。”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你刚当了几天副校长哇,就让小蜜陪伴左右,你若当了校长,只怕身边会围着一群小蜜。看来,你不适宜当领导,我得把你的乌纱帽给撸了。”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
“小曼姐吗是我三丫啊我姐夫住院了病倒是不太严重,但是,生活作风上出现问题苗头了好,您来吧。”陆三丫放下电话,对易文墨说:“小曼姐说了,发现你有问题,要事不隔夜地对她说。”
“三丫,你简直是没事找事,学校派个干事来陪我,怎么就成了生活作风有问题了呢?你呀,一门心思整治我,什么时候把我折腾死了,你就如愿了。”易文墨摇摇头,他真是把这个小姨子没治了。
“姐夫,我告诉你,现在我不是孤军奋战了,小曼就是我的同盟军。”陆三丫显得非常神气。
半个小时后,小曼一阵风似地赶来了。
“大哥,怎么突然病了?”小曼焦急地问。
“没什么,早晨胸有点闷,医生怀疑是冠心病,观察两天。”易文墨回答。
“大哥,你得保重身体呀,别认为自己年轻,就象拼命三郎一样工作。当领导的,要学会抓大事,放小事,不能事无巨细一把抓,会累死的哟。”小曼担心地说。
“小妹,我会注意的。”易文墨笑了笑:“最近,确实有点内外交困的感觉,心理、精神上有点负担不了。”
“大哥,又出了什么事儿?”小曼着急地问。
“小曼姐,别听大哥危言耸听,什么内外交困、什么心力交瘁,没那么严重。说白了,就是前几天,拿到他爸爸的一封遗书,受了点小刺激。那天晚上,还上演了一出装疯卖傻的闹剧。”陆三丫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你爸爸的遗书?”小曼一惊,急切地问:“遗书上写了什么?”
“小曼姐,遗书上就写了几句话,意思是他爸爸永远爱他,别的什么也没写。姐夫以前一直认为他爸爸遗弃了他,看了遗书才知道他爸爸是深爱着他的,于是,觉得以前错怪了爸爸,心里有点难过。”陆三丫嘴巴快,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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