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不放心,这丫头,一阵风一阵雨的,谁知道她还会怎么样呢。
“消得差不多了。”陆三丫坐在沙发沿子上,瞅着易文墨问:“姐夫,你裤子脱了半天,怎么那玩艺还没硬呀?”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回答:“三丫,你正在惩罚我,它哪还敢硬呀。它要真硬了,你肯定会说它居心不良,说不定嫁祸于它,岂不是找死吗。”
“照你这么说,它还挺识时务嘛。不错!该给它一点慰问。”陆三丫说着,搬过一把椅子,坐到沙发旁,她脱下袜子。
“三丫,你要给我自慰?”易文墨顿时心花怒放。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今晚,还能享受到陆三丫的自慰,真是世事难料啊。
“姐夫,你应该懂得一个道理:顺三丫者昌,逆三丫者亡。”
易文墨连连点头:“对!三丫的话我会永远铭刻在心里。”
易文墨瞧着陆三丫白嫩的小脚丫子,一下就有反应了。
“嗬,它挺精明呀。”陆三丫脚一翘,一下子就把那玩艺儿夹住了。
易文墨想:真是苦尽甜来呀。虽然大腿根还疼着,但****的欢娱,远远盖过了疼痛。
“姐夫,你还恨不恨我?”陆三丫一面用脚丫子慢慢揉搓着小家伙,一面幽幽地问。
“我怎么会恨你呢?三丫,我,我爱死你了。”易文墨伸出手:“三丫,让我握着你的手。”
“握手?姐夫,是不是你那次握小曼的手,握上瘾了?”陆三丫问。
“三丫,你说了嘛,我握小曼的手,只是兄妹之间的亲情呀。怎么现在又吃醋了。”
“姐夫,你爸留给你的一封信,让我彻底明白了:你和小曼不可能是兄妹,你和徐主任也没故事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是啊,陆三丫说得没错,既然他板上钉钉是爸爸的儿子,那么,他跟徐主任,小曼就不可能有血缘关系了。
唉!一场黄梁美梦做完了,醒来一睁眼睛,剩下的只有寂寞和惆怅。下午,还想着和小曼是亲兄妹,盼着和徐主任是亲父子。现在,这一切都是“梦”
易文墨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望着陆三丫,宽慰地想:我还有陆家四姐妹,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能够抓到手里的东西。
易文墨握着陆三丫的手,享受着陆三丫的****,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女人爱着,该是何等的甜蜜和幸福啊。他──易文墨,就是这样甜蜜而幸福的人。该知足了,易文墨想。
易文墨泻了,痛痛快快地泻了。他喃喃地说:“三丫,我爱你,爱死你了。”
“姐夫,大腿根不疼了?”陆三丫瞅了瞅易文墨的胯部。“嗨,真被我揪紫了两块。”
易文墨仰起身子看了看,埋怨道:“三丫,你真下得了手呀,紫成这样了,等会儿被大丫看到了,非心疼得夜里睡不着觉。”
“活该!谁让你敢反抗我。你要是对我言听计从,我能惩罚你吗。揪得越疼,你越能长记性。记着:陆三丫不是好惹的。”陆三丫又露出凶巴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