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心都喊动了。姐夫,你再喊一声。”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快给小家伙戴避孕套吧。”易文墨实在忍不住了。
“那就快喊呀。”
“三丫,我最亲爱的小宝贝!”易文墨又喊了一声。
陆三丫麻利地掏出一个避孕套,给小家伙套上,然后,使劲撸了起来。
“三丫,太,太舒服了。”易文墨猛地一使劲,然后,懒懒地靠在椅子上。
“姐夫,你喊我小宝贝是不是发自内心呀。”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都要泻到毛裤上去了,不喊你能给小家伙戴避孕套嘛。与其说是发自内心,不如说是发自小家伙。”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原来你这么坏,敢耍我。”陆三丫把手又伸到易文墨胯里,拧住了大腿根。
易文墨连忙求饶:“三丫,我刚才是说气话,我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喊你小宝贝。”
陆三丫冷笑着说:“姐夫,你老说我欺负你,其实每次都是你撩我,惹我生气。我现在怀疑你故意让我打你,这是变相地吃‘豆腐’。”
“三丫,哪有找挨的人,打得死疼死疼的,这种‘豆腐’我可吃不起。”易文墨说。
“姐夫,你既然吃不起,刚才就应该说:我是发自内心喊你的。这样,我不仅不会打你,还会给你一个甜蜜的吻。”陆三丫瞧着易文墨:“你跟陶江大不一样,他是老实坨子,说话、做事实实在在的。不象你,满肚子花花肠子,没一句实话。”
“三丫,我要是跟陶江一模一样,你就会腻歪了。试想:让你一天三顿吃一道菜,恐怕看着就犯恶心。”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也知道这个道理呀,难怪你老缠着我,原来是吃温柔这道菜吃腻了,拿我这道泼辣菜换口味呀。”陆三丫嘻笑着。“正好,陶江是道老实菜,你是道狡猾菜,我也能换换口味了。姐夫,咱俩是各取所需呀。拿外交辞令说,这叫做互利互惠,对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想:确实如此,除父母子女关系外,其它的关系恐怕都存在一个互利互惠的问题。一旦丧失了互利互惠,这种关系也就走到尽头了。人,也许是个很讲实惠的高级动物,本能地在利益驱使下,去与他人结交。
“三丫,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也会有例外吧。”易文墨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能绝对化,极端化,单一化。
“姐夫,它软下来了。”陆三丫说着,把避孕套取下来,小心装进一个信封里。
“等会儿偷偷丢了。”易文墨交代。
“不,我还要留着晚上闻呢。”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这个东西的味道比陶江的好闻。”
陆二丫看电影,正看得入迷,突然飘来一种熟悉的味道。她碰碰易文墨,奇怪地问:“姐夫,你闻到没有,好象有一股什么气味?”
“没什么气味呀。”易文墨一惊,这陆家四姐妹不但眼睛尖、耳朵尖,连鼻子都尖。
陆二丫使劲嗅了嗅:“确实有股子气味,挺好闻的,象是”陆二丫低下头,望望易文墨的胯部。“姐夫,你小家伙没泻吧?”
“它,它看电影怎么会泻呢?”易文墨有点慌乱地说。
“真象是那个气味,象极了。”陆二丫说。
“可能是有人吃东西,食品的气味传过来了。”易文墨打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