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我我与这事儿有关,当然要操心了。”易文墨气急败坏地说。
“陶江是我的男朋友,与你没一毛钱的关系。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呀,管得倒挺宽。”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三丫,陶江是我准连襟,跟我怎么没关系?再说了,陶江和你的事儿成不成,对我影响很大。”易文墨慌不择言地说。
“我和陶江还没结婚,你连个什么襟?我和陶江结不结婚,与你有何相干?真是莫名其妙。”陆三丫哼了一声:“你又不是我老爹,还想管我呀。”
“三丫,你与陶江结不结婚,关系到我俩今后能不能那个”易文墨一时性急,竟然吐露了心里的小九九。
“哈哈,我总算明白了,怪不得姐夫把手伸得八丈远,原来是打这个小算盘呀。我跟陶江要是吹了,说不定再谈个更老实的男朋友呢。”陆三丫幽幽地说。
“三丫,你放明智点,象陶江这种条件的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长得帅气,工作稳定,人品端正,性格随和。我跟你说,错过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你不听我的劝,有你后悔的时候。”易文墨越说越气,简直想骂陆三丫一顿了。
“姐夫,照你这么说,我高攀陶江了?”陆三丫生气了。
“三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象陶江这样的男人,值得你去珍惜。”易文墨见陆三丫生气了,赶紧解释道。
“姐夫,说来说去,在你眼里,陶江的优点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心甘情愿戴绿帽子。”陆三丫一针见血地说。
“三丫,你说话太刻薄了。我说句心里话,在陶江的问题上,我替自己只考虑了一分,其余九分都是替你着想。”易文墨觉得陆三丫太委屈自己了。
“九比一,姐夫真是大公少私呀,那我得谢谢你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三丫,不算怎么说,陶江母亲动手术时,你一定得去一趟医院。不然,有你后悔的那一天。三丫,你不听我的劝,到时候别哭鼻子。”易文墨威胁道。
“我就是不去,看天能坍下来不?”陆三丫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这个疯丫头,一点事儿也不懂。”易文墨无奈地摇摇头。
易文墨想了想,又给陆三丫发了一条信息:“三丫,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吃过午饭,易文墨碗一丢,就去了医院。
陶江的母亲正准备进手术室。
易文墨歉意地说:“三丫下午突然有急事,来不了,委托我来看望一下阿姨。”
“易哥,您工作这么忙,还跑来干吗。”
“你母亲动手术,这是大事呀。我就是再忙,也得来一趟呀。况且,我是受三丫之托,代表她来的呀。”易文墨心想:那个疯丫头太固执了,看样子是不会来了。
“谢谢易哥了。”陶江感动地说。
“要谢就谢三丫,是她让我来的。”易文墨强调道。
陶江的母亲刚进手术室,陆三丫就匆匆跑来了。易文墨赶紧说:“三丫,你不是有急事吗?怎么又来了?”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没理他。
“阿姨进手术室了?”陆三丫问。
“刚推进去。”陶江回答。“三丫,你有事,别耽误了工作。这儿有我和易哥就行了。”
“陶江,你妈享受的待遇不低呀,连校长都来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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