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你对我都这样耍心眼子,对二丫还能老实了。”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
“大丫,我说句老实话,你跟二丫不一样。你总是不让我碰你,所以,我只能半夜偷袭。二丫就不同了,她总是顺着我,我何必要半夜搞偷袭呢?”易文墨说明原委。
“说了半天还要怪我呀。”陆大丫不高兴了。“不是我不让你碰我,是你搞得我太疼了。”陆大丫说。
“又不是新婚夜,怎么会老疼呢?”
“那,那我也不知道,还以为老会疼呢,所以,才不让你碰嘛。我要早知道不疼了,就会顺着你的。”陆大丫辩解道。
“我跟你千百遍地说了,就疼几次,你偏偏不信,怪谁呢?”易文墨有点来火。他和陆大丫刚结婚时,一连几个月,陆大丫都不让易文墨碰她。
“哼!文墨,你呀,就是个大色狼。”陆大丫恨恨地说。
“好,色狼就色狼。大丫,你以后说话可得注意了,在家里说说不打紧,在外面就得三思而说了。”易文墨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哟,文墨,官还没当上,就在家里摆起架子来了?等你当校长了,我要到学校的大喇叭里叫:易文墨是一只大色狼。你当心点,别惹我,否则,非得出你的洋相。”陆大丫威胁道。
“你出我的洋相,也等于出你的洋相,人家会问你:你老公怎么个色狼法?难道你对他们说:我老公半夜偷袭我。”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人家听说了,非笑掉大牙不可。”
“我,我才不会这么说呢。”陆大丫哼了一声。
“那你怎么说?”易文墨问。
“我,我说”陆大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说词,只好说:“我就说,这是家丑,不可外扬。”
易文墨笑弯了腰,等笑够了,才直起腰说:“大丫,你这辈子没当小丑演员,真是委屈你了。”
陆大丫眉毛一挑:“你,你刚当上官,就嫌我丑了?”
“大丫,我是说你应该当小丑演员,没说你丑。再说了,人是说不丑的。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要说你丑,人家非说我瞎了眼。”
“易文墨,我警告你:当了官,不许拈花惹草,否则,我非把你这顶乌纱帽摘了。”陆大丫狠狠地说。
“唉!刚才,徐主任也提醒我。说当官的有二件事千万不能碰:一是金钱,二是女人。我跟他表态了,一定会百倍注意,决不越雷池一步。”易文墨说。
“徐主任也提醒你了?”陆大丫很惊奇。
“是呀!看来,这两个方面我得格外注意了。大丫、二丫,你们都要经常提醒着我一点。”易文墨诚恳地说。
“文墨,不碰女人,你应该能做到。不算怎么说,你有几个小姨子,你跟小姨子好,别人管不了,也不知道。金钱上嘛,以后除工资、奖金外,旁的钱一概不许往口袋里装。虽然我这个人喜欢钱,但是,我可不想把自己的老公往牢狱里推。”陆大丫说。
“姐夫,徐主任对您真好。他,他是您什么人呀?”陆二丫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按照常理:没血缘关系,怎么会如此贴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