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展?您快点告诉我。”易文墨迫不及待地问。
“经查户籍资料,在你父亲和他爱人的户籍上,确实有个小女孩的户口。”陈调查员慢条斯理地说。
“这个小女孩现在在哪里?”易文墨焦急地问。
“你父亲和他爱人去世后,这个小女孩的户口就迁走了。但是,迁往何处的资料丢失了。”陈侦探有点遗憾地说。“不巧的是,那个派出所十多年前发生了一场火灾,所有户籍资料都付之一炬。”
“没办法查找了?”易文墨略带点失望地问。
“现在,只能从小女孩的姓名上着手了,不过,难度实在太大了。”陈侦探进一步解释道:“我查了查,本市和小女孩同名同姓的有三百多人,其中,有三十多个同年出生的。这就需要逐一进行排查。怕就怕小女孩迁往外地了,那就无法查找了。”
“我妹妹叫什么名子?”易文墨好奇地问。
“她叫张燕。弓长张,小燕子的燕。”陈侦探说。
“张燕?!”易文墨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地问:“是,是弓长张,小小燕子的燕?”
“没错。”陈侦探点点头。
“我妹妹是哪一年出生的?”易文墨万分惊恐地问。
“按户籍上的记载,应该是一九八六年。”陈侦探掏出小本子,看了看,回答道。
“一九八六年?”易文墨依稀地记得,张燕也是一九八六年出生的。难道张燕就是她的妹妹?
易文墨觉得喉咙发紧,嘴巴发干,腿也发软,大脑里一片空白。如果张燕是他亲妹妹,那么,他就犯了天条。
“怎么会是张燕!?”易文墨喃喃地说。
“老弟,你怎么了?”陈侦探见易文墨脸色一下子变得唰白,担心地问。
“没没什么,我我这两天有点感冒。”易文墨的心猛地抽紧了,他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易文墨呀,易文墨,你造孽呀,你不是个人呀,你连畜生都不如呀
突然,易文墨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哆嗦着问:“本市同一年出生的张燕有三十多人,对吧?”
“是,我已经把这三十多人的户籍资料抄录下来了。呶,你看看。”陈侦探翻开小本子,推到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抓起小本子,几乎贴着自己的眼睛,看了起来。
“大溪路,张燕,现在母婴中心上班”一行字蹦入眼帘。
张燕只是三十多人中的一个,也就是说,他认识的这个张燕未必就是亲妹妹。在易文墨的记忆中,张燕不是抱养的小孩。现在,张燕的父母亲都已经去世了,按理,她如果是抱养了,已没有继续保密的必要了。即使他的父母不说,她舅舅、姨妈也应该会告诉她呀。所以,张燕是他亲妹妹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想到这里,易文墨释然了。他侥幸地想:幸亏不是张燕,否则,他跳楼的心都有。
唉!这个张燕呀,先是象陆家人,现在,又列入自己亲妹妹的调查中。张燕呀张燕,你搅得多少人不安定呀。
“老弟,我怕你着急,所以,把这段时间调查的情况先通报一下。下一步就要排查这三十多人。老弟,我还是那句话:有希望,有难度,你得做好思想准备。”陈侦探见易文墨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担心地问:“你确定没事儿?”
“老哥,我真的没事儿。那就麻烦您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